,永远只能等着别人站在你面前传话,你不能听自己所听,不能想自己所想!”

金羡之诧异地盯着温如枳,拳头捏紧,却没有刚才那般强硬的反驳。

“如枳!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哥?你有什么气就冲着我发!是我对不起你!”金喻然啜泣道。

“他口口声声说不能偏袒,却因为和你有血缘就袒护你给我胡乱定罪,我为什么不能说?难道等着你们像以前一样堵上我的嘴,一人一掌压下我的脑袋吗?对,我是野种,我没爸爸,所以我就是那种作奸犯科的坏人!你们不就是想听这些吗?我偏不!”

温如枳说完又看向了林老夫人,继续道:“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老实人被激怒了也会玉石俱焚!你们也可以试试!”

在场的人从未想过软柿子温如枳会发飙。

这架势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。

顿时,又是一片死寂。

就连一向强硬的林老夫人都半晌没回神。

金喻然看无人责问,嘤嘤哭了出来,一下子扑进了身边母亲薛云华的怀中。

薛云华气不过,愤怒道:“你说了这么多,不也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我家喻然在撒谎吗?我家喻然要不是信任你,能在喝醉的时候打电话找你吗?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!”

这句话温如枳太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