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筝,要她高就高,要她低就低。

一旦她想离开,温兰就会想尽办法将她拽进淤泥,一遍一遍向周围人展示她的不堪。

让她瑟缩,害怕,恐惧,最后只能依赖温兰的牵线。

此时,温兰笑着摸了摸温如枳的脸,碰到她脸上的红痕时啧啧两声。

“不是说了让你小心脸吗?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!”

说着,温兰狠狠捏着温如枳的脸,直到她痛得眉头深皱。

温兰才松开道:“疼吗?给我记住了,别想要和我作对!”

话落,从小到大的阴霾瞬间将温如枳笼罩,她用力呼吸着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温兰缩进黑暗的衣柜里。

温兰毕竟温如枳的母亲,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反应,满意的松开了她。

恰巧这时,电梯门再次打开,宋成松威严地走了出来。

听到声音,温兰立即顺了顺发丝,扫了一眼温如枳身后的黑衣男人。

温如枳被黑衣男人捂住嘴拽到了墙角躲了起来。

温兰则温温柔柔的走到了宋成松身边挽住他,娇嗔道:“老宋,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?我不在意这些东西的。”

宋成松开怀一笑:“今天心情好,就想给你买东西,以后若是天天如此,天天给你买。”

很明显,宋成松在暗示温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