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手还好吧?”这次从冰面上走过来的,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云河:“啊,冻死我了,快扔件衣裳过来,不然手僵了,可没法替你拔针!”
秦轶同情地望向只穿着一条裤衩,赤着双脚在冰上行走的云河。
龙暮见机不妙,趁秦轶走神的刹那,游鱼般闪出摩竭剑下,施展绝世轻功开溜:“秦轶,玉匣就送给你吧,既然知道了你在扬州,那这笔账,就留着下次再算!”
秦轶顾不得去追龙暮,急忙上前搀扶冻得直哆嗦的云河。
云河连眉毛都快结冰了,“我好冷,快给我一件衣裳!”
经过一场剧烈的乱战,秦轶也已经衣衫褴褛,只是靠着体内充沛的真气,才未觉得寒冷。他自己没有衣裳,龙暮脚底抹油,秦轶为难地望向苏冰,总不至于扒她的吧?
看穿秦轶所想,苏冰面色铁青,“你敢!”
秦轶也开始觉得有点冷,毕竟真气是很容易耗尽的,他转身走向面色铁青的苏冰……
“虽然只是一件外披,但是这么做,终归不太好吧?”云河裹在柔软的蓝色缎面里,问裹在另一边的秦轶。
秦轶抱着玉匣,笑道,“反正她是冰做的,怎么冻也还是冰,死不了人的。”
冰天雪地中,一名孤零零的蓝衫女子,正在咬牙切齿地诅咒。“秦轶,下次你别落在我苏冰手里……”
“阿嚏!”秦轶打了一个喷嚏。
云河道,“快点走吧,只要出了秋水轩,就算回到夏天了。”
三天后,迷神山庄。
翡翠玉匣,沉香木桌。
雷天庭晃着鸡蛋般的圆脑袋,高兴得简直要把太师椅晃散架,说了一些场面话之后,他终于切到了正题:“两位侠士的酬金,是这匣中之物的二十分之一,没问题吧?”
秦轶和云河精神一振,齐声道:“没问题。”
雷天庭掏出项上的赤金钥匙,缓缓插入翡翠玉匣的孔中,道:“说起来实在是惭愧,若非二位已将此物夺回,雷某还真不好意思说族谱被抢。姓韦的匹夫夺走我雷家的族谱,就是存心想羞辱迷神山庄,不过,多亏了二位侠士……”
一时间,秦轶和云河只觉得天旋地转,雷天庭后面的话语,已经变成了嗡嗡的蚊蝇声。
“真是凑巧呢,族谱到雷某的儿子这一代,正好是二十代。敢问两位侠士,是要我家哪一代的族谱?雷某立刻叫人去碑拓一份。咦?人呢?两位侠士哪里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