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过是做了跟其他人一样的事。

快感吸上颅顶,夏棠揪住他衣领眼角湿润,脚步踉跄得站不稳,她又叫他:“喂!”

小腹酸软,爱液流过手指,肉核被揉得都要翘起。

“你在教室里,不一样和别人靠得那么近。”陆霄说,手指滑过湿软的阴唇,猝不及防挤进缝隙里。

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得发紧,两腿发颤,夏棠抓住他的衣服才没跌倒。

他的话里浸着醋味。

这家伙从小到大都很任性且唯我独尊,她还来不及吐槽,就又被低头吻住。

陆霄迫使她伸出舌头,互相搅和在一块。

侵犯舌根的吻令人头皮发麻,水液越冒越多,全身陷在极度紧张的敏感里。他松开对她手腕的禁锢,握在腰侧。

两边都被刺激着,夏棠的身体失力往下滑,被托住了腰。

抵在穴口处的指节往里深入,破开软肉,挤得发胀,手指轮廓的触感异样明晰。

她既紧张,又没有力气,唇也被堵住。早知道昨天晚上不该剪指甲,应该留着今天来掐他。

她听见脚步声和人声。

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学楼来上晚自习,声音在固体中传播的速度远快于空气,透过门板经过头骨,就像响在耳畔。

夹在接吻的声音里。

手指在甬道里浅浅地抽动,研磨内壁上的褶皱,酸意满得要溢出来,两腿发颤,怎么后退踮脚都躲不开。夏棠的头仰起来,脖颈绷成一条线,还得被迫吞咽口液,喉线发颤。

水液顺着大腿留下来,温热粘稠的痕迹蜿蜒在皮肤上,就像失禁。

夏棠只想咬他。

她也真这么做了。

唇齿间尝到血腥味,陆霄松开她,挑起眉毛,给她看舌尖的伤口:“你咬我?”

舌头被咬破了皮,流出一丝艳红色。

“谁叫你不松开。”夏棠低声反驳回去。

她的脸颊不自然的红,阴蒂被重重按了一下,她立刻咬住唇,只溢出半句呻吟。

忽然有人拍门,“乓乓乓”动作用力,仿佛是贴在她后脑勺上敲击。夏棠绷直脊背,像受惊的啮齿动物,心脏狂跳,软肉绞紧他的手指。

陆霄垂眸,又往里送入了一个指节。

水液淌得越来越多,整个甬道被手指抽插得湿软发胀,夏棠屈膝顶他,反被握住了膝盖。

拍门的人还在外面喊:“喂,是不是门坏了?谁占着房间不出来。”

最后也只能徒劳地再拍两下,转身走掉。

脚步声变远,但外面的嘈杂声早就密集起来,是陆陆续续回到教室来上晚自习的人群,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。

但陆霄不肯放开她,指节在甬道里抽送,拇指按着熟透的肉核旋转揉弄,爱液流淌过他的指缝,流到膝窝,变成微凉的痕迹。

快感就像触电,整个脊背都要炸起来。夏棠把脚踩在他的鞋上,使劲往下碾,陆霄由她踩着,眼珠漆黑,动作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
直到她用力埋下脑袋,甬道里的软肉将手指死死咬住。

属于她的气味倾泻开来,陆霄把她压在门上,捕捉到她身体失控的抽搐。

女生的身体像整个失去力气,靠在他胸前,呼吸紊乱。

她的嘴唇很红,她的脸也很红。陆霄看着她绯红的脸,舌尖无声舔过犬齿,从舌尖上的创口尝到铁锈的腥味。

这味道也是她留下来的。

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,指节上淋着一层水光淋漓的晶莹。夏棠的两条腿还有点发抖,抬起眼睛对他怒目而视:“都叫你别动了。”

陆霄垂一下眼睛,压着她的视线表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