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她说。
别墅里有书房,内置宽敞的实木书桌和舒适的可以躺着看书的沙发。陆霄从来不去那里。
“看着就无聊。”他这么说。
夏棠拎着书包走到桌边,清掉桌上乱七八糟的杂物,一本本摆出课本和练习册。陆霄跟着坐下,书包里空荡荡,只装着几本充样子的课本,全部倒在书桌上。
他来上学还真是浪费。
她还觉得少了点什么,起身到窗边,刷地一声拉开厚重的深灰色窗帘,金色的夕阳涌入只有黑白和灰的房间,玻璃外的天空呈现赤与橙的颜色,火烧云像赤红色的浪涛。
然后才坐下,打开练习册,转头对他说了一句:“我开始写了。”
陆霄懒散地“嗯”一声。
夏棠于是无视掉他,开始按部就班地写数学作业。
10 10.对胸过敏
陆霄坐在边上,撑着脸颊看她。该雯档取于:5吧;伶六/四一5伶;5
女孩的头发细软,散乱不禁打理,没有被收拢的碎发在耳畔与后颈到处乱飘。他的视线跟着发梢一荡一荡。
夏棠伸手将头发拨到耳后。
陆霄的视线跟着落到她耳垂上。
很小一个,白皙柔软。
而且敏感。
拇指和食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,痒意还在。
心情难免浮躁。
一周一次实在太少,所有的接吻、做爱、肢体接触,全被压缩在一个晚上。
怎么可能足够。
夏棠没顾得上察觉他的心猿意马,正在专心和数学题艰难搏斗,盯着面前的题看了好几分钟,咬唇用圆珠笔帽戳着脸颊。
“选C。”身边人冷不丁开口。
夏棠闻声,侧头觑他一眼,不太相信地往后翻了翻答案,居然真是这个选项。她又抬头,有点惊奇,又有点怀疑地看着他:“你会?”
大少爷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可以表现的机会,当即自矜地嗤笑了声:“这么简单,当然会。”
他有一对人中龙凤的父母,按理来说确实应该遗传了一个好头脑。
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挺不学无术就是。
习题背后的解析只有一句带过的两行小字。夏棠坐近,让他仔细讲讲。
陆霄刚要开口,话语忽地一顿。
从上方望过去,衬衣领口空荡,乳房被米色的蕾丝文胸包裹,弧度柔软。
一时忘记了该说的话。
一线沟壑白得太过晃眼,他第一时间错开视线,欲盖弥彰地拿起水杯喝水,而后又想,他才没必要躲闪。
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看回去。
可他抿着唇,脸有些发热。
夏棠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,哦,胸啊。
归根结底这家伙也还是个青春期男生。
满脑子黄色废料,住着三宫六院,心里藏的污秽比厕所还脏。
她从前还以为陆霄是个不近女色的另类。
不止她这么认为,他的那帮狐朋狗友、以及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这么想。
有钱有貌的富家子弟们从十几岁就开始流水似地更换女友,从某一天起,来聚会都会带上女伴,如果身边暂时没有女朋友,还有专人提供现成的,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群漂亮姑娘陪同喝酒。
没人不喜欢漂亮姑娘,除了陆霄。
他觉得这些不认识的女孩们吵闹又分散注意力,等到派对上周围人都开始结对卿卿我我,就剩下他一个孤独且郁闷地坐在中间打游戏。
没人搭理他。
有更刺激的项目,谁会陪他正正经经玩游戏。
一次,就在这里举办的宴会,本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