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谬论:“小时候我咬过你一口,还把你进过水里,还有……”

陆霄终于再度停住脚步,仓促像倏然急刹的汽车。

他转过身来,唇线冷冰冰抿着,实在是很生气的样子,像条被激怒的流浪恶犬,浑身上下棱角尖锐。

盯着她的眼睛,语气很重:“我喜欢你,想当你的男朋友,想吻你,想和你做爱,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吗?”

每说一句,脚步就往前走近一步。

夏棠在他压近的影子里下意识后退,后背撞上摆放花瓶的高脚凳,两只手在背后小心扶住。

仍然仰头望着他,眼角还是那样微微的上翘,难得的既慌张又手足无措。

白天压着的那股怒气现在终于倾泻而出,到现在为止,胸腔里只剩一片荒芜。

夏棠把他推进杂物间里踮脚吻他的那一刻,心跳声鼓胀,仿佛要脱出胸膛,耳边全是血液逆流哗啦啦的脆响。

那时候心里冒出来的喜悦现在都成了刀刃,千疮百孔地扎进胸口,伤口被封冻住,血已经哗啦地流出来,胸腔里的疼痛才后知后觉地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