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,越过他扬起的声线,还能听见管家的温声劝阻。

他找到夏棠,在走廊尽头的洗衣房。脸上带着怒意,拧着眉头直接问:“那女人强迫你的?”

每当他心情不好,就会把他妈妈叫做“那女人”。

至于他爸爸,是“那只老公鸡”。

“不是,”夏棠瞪他,“她只是跟我打了个电话,是我自己同意的。”

陆霄盯她半秒,披着外套转身就走。

夏棠连忙拉住他的衣袖:“喂喂,你去哪?”

“找她说清楚。”陆霄阴着眉宇,朝门外走去,“别牵扯进其他人。”

这家伙力气奇大,拽着他就像拽着一辆汽车,夏棠慌不择路地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,胸口压到手肘。

从背后都能察觉到男生突如其来的僵硬。

她怔了下,关于某个混乱夜晚的记忆忽然又清楚地复苏在触觉上。

拥抱啊,接吻啊,脸颊贴着脸颊一类的事。

夏棠忽然想,其实跟陆霄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