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上的肆虐却越来越残酷。仿佛在撕咬一只猎物,充满血性和贪婪,一点一滴一骨一肉都不肯剩下。
周裕之啮咬着,这样,这张美好的嘴就不会再吐出让人鲜血淋漓的话了,这些话一刀一刀凌迟他的心,否定他的爱,从来不知道,娇美的人有如此怨毒的一面,是他发掘了她的潜质,打开她潘多拉的盒子吗?可是明明她自己也疼得厉害。
季时年终于卸下力气,不再抗拒,任周裕之的唇齿肆虐,仰头看青灰的天,要下雪吧,下完雪会更冷吧,快离开这里,那样的寒意袭来还会有谁护在身后把她包在衣服里。
贴着冰冷的脸,他的唇舌不知疲倦地舔她的嘴角。
“裕之,我答应我们好聚好散。你,放了我吧。”
附在耳侧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重锤砸在心上,震醒了犹在攫取甜蜜的人。周裕之愣愣地看近在咫尺的人,离得太近,面容模糊,可刚才的话仍然在回响。
“我们这样纠缠来纠缠去又有什么好,即使我相信你爱我,毕竟你还有比爱我更重要的事情。我可以明白。”
周裕之的胳膊渐渐松开,季时年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,不再看一眼转身往回走。这次却避开副驾驶位置坐在后排。
车子停到半山湾公寓,季时年要下车,又回头,“我爸爸的事情不用再麻烦了。”
周裕之从后视镜中看季时年,“我会继续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不是这个,我已经找到了。”
周裕之回头,神情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