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慰我你不过是权宜之计,以后还是要跟我一起走?”季时年冷酷地开自己的玩笑,声音凄怆。
“你会信吗?”
“你说的我会信,即使知道是骗人。”
“我不想骗你。”周裕之冷冷地回答。
“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?用身体作最后的告别?你早打算好的?”季时年的手指压在桌角,眼睛望着周裕之的侧面,剑眉、深目、高鼻、薄唇,依然好看,却情冷得让人心寒。
“时年,劳伦斯还爱着你,你对他未必就是忘情,以后你们会很好。”
“周裕之,你做事总是这样滴水不漏,八面玲珑吗?或许你对以前的女朋友也都这样体贴入微,给一笔安置费,再帮着来个拉郎配找个人接管,然后自己完美谢幕?谢谢,我不需要。”季时年垂眼把手里的存折和房产证及聘书一起放到周裕之的桌子上,挺着笔直的背走出房间。
直到火星烧到手指,周裕之才回神,摁灭烟蒂,手扶额头,闭上双眼,将所有的情绪掩藏。不是不痛苦,只是这样的痛苦没有出口就让它深深压在心底,不露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