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手机,用户已关机,猜到生气,也不好惊动父母,只能忍耐了去谈公事。
到下午算是吃了颗定心丸,见到对方负责人,打保票说会和政府举荐,而就他们和政府的关系来说,向来不错,何况又是政府已经默认的,问题不大。
周裕之心里还是不安,继续待下去也无用,匆匆登上回C城的航班,下飞机后季时年的电话仍是关机,公寓的座机也没有人接,心里慌,不知道这个丫头生气之下会做出什么举动。他有种预感,今天不把这事情说清楚,他们俩的合作就要半路夭折。
守株待兔从十点多等到十一点的样子,终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儿拎大包的东西蹒跚着回来,快步过去。
“怎么不开机?”
季时年被吓一跳,心情不好买了大堆衣服,手里的纸袋也掉在地上,待看清周裕之,不禁冷笑,“阵亡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想和你有联系,摔了,明白了吗?”季时年以为自己可以从容面对周裕之,可这口子一开火气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