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点也没觉得隆重,只挑剔没有绿色蔬菜,营养不够均衡。
方寸心里暗骂,资本家。
吃完饭,冯宗礼去洗碗,方寸在客厅地毯上陪猫咪玩,风吹得人昏昏欲睡,方寸趴在沙发垫子上,手里的逗猫棒被猫咪扑的晃来晃去。
冯宗礼洗了碗端着水果出来,看方寸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困得睁不开眼了,他靠近方寸,手背蹭了蹭方寸的脸颊。
方寸睁开眼,冯宗礼温声说:“你困了就去楼上睡午觉。”
方寸睁了睁困倦的眼,爬起来往楼上走。
“你呢?”方寸问。
“我开个会,一会儿上去。”
方寸点点头,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歧义,“隔壁的卧室不是收拾出来了吗?”
冯宗礼顿了顿,说:“对,我说我一会儿上去,去隔壁卧室休息。”
方寸站住脚,还是觉得哪里不对,他思来想去,把原因归结于和冯宗礼的相处太过自然。
简直像过日子一样,方寸想,人怎么能跟前夫一块过日子呢,真是道德败坏。
他想了想,转过身跟冯宗礼强调他们只是吃饭搭子,“这一顿饭是我做的,下一顿饭就该你了。”
吃饭搭子,冯宗礼琢磨这个词,他们昨晚还同床共枕了呢,虽然事出有因,但也可以称之为睡觉搭子了。
冯宗礼心里失笑,方寸打量他,“你会做饭吗?”
冯宗礼摇头,方寸舒心了,“看来我们这对吃饭搭子做不久了。”
说完,他上楼去睡午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