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方寸迫切需要一份工作,没办法挑拣太多。
他回头看冯宗礼,冯宗礼笑着说:“总要做出让步的,是不是?”
方寸重重关上了门。
他上了楼,从卧室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,放到隔壁房间。
佣人跟在后面捡掉落的枕头,冯宗礼站在走廊里,“这是干什么。”
“我要分房睡。”方寸说。
冯宗礼神色不大高兴,方寸坚持分房睡,“不然我告你虐待!”
冯宗礼眼中有一瞬的阴沉,不过转眼就笑了,很纵容的样子,“好吧,随你开心。”
方寸还在把东西往隔壁搬,冯宗礼没说让佣人帮忙,也就没有佣人帮忙。
方寸收拾东西收拾出了一身的汗,他进房间关门的时候,冯宗礼还在那边施施然地看。
方寸脚步顿了顿,问冯宗礼,“你什么时候同意离婚。”
冯宗礼说:“婚姻应该忠诚,从一而终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
冯宗礼顿了顿,“我不会同意离婚,我希望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方寸定定看了他两眼,关上了门。
从方寸开始上班之后,一切好像都好了起来。冯宗礼撤掉了他的门禁,他也不用整天待在别墅里,睁眼闭眼都是由冯宗礼安排的一天。
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家庭主妇,方寸由此得出感悟。
某天晚上下班,方寸跟冯宗礼同时回到别墅。方寸自己溜达着回来的,手里拎了一兜炸串,手里的签子上穿的是广式小香肠。
冯宗礼从车库上楼,他喝了一些酒,向来一丝不苟地头发落了几根发丝,没有那么严肃了,有点潇洒疏放的气质。
方寸看了他两眼,他则皱着眉盯着方寸手里的炸串。
“你要不要吃。”方寸问他。
冯宗礼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我怕有毒。”
方寸落后他一步进门,“毒死你也算为民除害。”
进了门,冯宗礼直接回房间,方寸在客厅里,跟冲上来的花钱和赚钱玩。
他把炸串吃完,拒绝了阿姨要给他准备夜宵的好意,上楼回房间。
没有冯宗礼的房间哪里都好,就一个问题,房门没法上锁。
方寸抱着衣服进浴室,热水冲掉了一身的疲惫,他拿着手机走出来,一抬眼就看到床边坐着冯宗礼,手里拿着他在放在床上的裤衩。
方寸上去把衣服抢回来,“你有病啊。”
方寸骂骂咧咧地越过冯宗礼去倒水喝,冯宗礼一言不发地跟上来,微凉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掐住方寸的腰。
方寸被他绊倒在床上,水洒在地上,方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冯宗礼捂住了嘴巴。
第二天方寸是被佣人叫醒的,他拖着两条腿下楼,冯宗礼已经坐在餐厅里,西装革履,道貌岸然。
方寸恨恨地瞪了他两眼,佣人让方寸去吃早餐。
“我不吃了。”方寸使劲清了清嗓子,“你给我包个三明治,我路上吃。”
佣人说好,一边给方寸装三明治,一边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子问:“这才四月份,就有蚊子了?”
方寸捂着脸,含含糊糊地应了声,出门上班去了。
这天晚上他下班没有回来,而是去了唐夏的酒吧。
“气色不错嘛。”唐夏给他调杯酒,“跟冯宗礼谈妥了?”
“谈个屁,”方寸说:“我只是最近不常见他,少见他一面保我多活十年。”
“有没有这么严重啊,”唐夏说:“你最近跟我抱怨的都少了,这还不是往好的地方发展?”
“都是假象,”赵言誉说:“怀柔政策。”
“好吧,”唐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