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寸回答不出来,他还真没考虑过。
方敬山就建议他提升一下学历,或者考个编制。
方寸抹了下脸,不想说话,方寸是集找不到工作、考研失败、考编失败于一身的世俗意义上绝对的失败者。
他真想谢谢方父,又提醒了他一遍。
“考上研究生就能入职冯宗礼的公司吗,考上编制就能挣得比冯宗礼多了吗?”方寸用反问,平静的语调里哟尖锐的嘲讽。
方敬山大怒,“没出息,滚出去。”
方寸滚了。
这天晚上方寸失眠了,他在想方父的话,现在的自己要做些什么。
方寸的目标达成了吗,应该是达成了。他跟冯宗礼结婚,脱离方父的掌控,他踏进了他以前进不去的上流社会,虽然他不是很喜欢,可是毕竟扬眉吐气了。
他还有了很多很多的钱。
方寸翻了个身,给唐夏发消息:很多很多的钱怎么买不来我开心呢。
唐夏回复说,我要投稿到矫情bot让人骂你。
第二天天一下子变冷了,方寸穿着睡衣走出阳台,被冻得打了个激灵。
楝树枝上结了霜,方寸伸手去够,树枝上搓了搓,手都被冻得通红。
“方寸?”隔着不远的楼间距,方寸看到隔壁阳台上站着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