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三三一瞬间悟了,他走上台,刚一站定,微微偏头,一双杏眼愣是演出了方寸的讥诮冷漠。
拍摄结束之后已经是下午,莫三三最近在节食,不吃晚饭。
方寸把他送回家,开车离开的路上琢磨着需不需要请个阿姨照顾莫三三,退一万步来说,总要找个给他做减脂餐的人。
之后没多久,杂志成片就发到了方寸手上,他用平板一张一张过。
冯宗礼路过,在方寸背后站定。
方寸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干嘛,发现我们莫三三的巨大潜力了?”
冯宗礼喝了口水,从方寸的视角,可以看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衣服不错。”冯宗礼说,目光渐渐挪到方寸身上。
方寸一瞬间心领神会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我不会穿也不会拍的,你死心吧。”
“一比一复刻也不行吗?”冯宗礼说:“我觉得你穿上会更好看,我拍的也会更好看。”
“这话让那个坏脾气摄影师听见,肯定要骂死你。”方寸说:“而且你拍的那些东西,哪一个可以见人?你得感谢我宽宏大量,不然早报警抓你了。”
冯宗礼没说话,他把手从方寸衣领里面伸进去,动作一点也不遮掩,幅度很大。
方寸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他隔着衣服按住冯宗礼的手,警告地看着他。
冯宗礼把手收回来,轻轻捻一捻,指尖仿佛还能嗅到那股甜腻的味道。
冯宗礼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,某个周一,他按部就班地起床,洗澡,换衣服,准备去上班。
他的床上,被子里鼓起一个包,安安静静地沉在梦乡。
他过去把被子掀开一点,方寸闷得发红的脸露出来,嘴唇红艳艳的,微微张着。
再往下,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着几道细长的红痕,从手腕,脚腕,脖颈蔓延出来,错落有致地印在方寸身上。
发不出其他声音的呜咽,接连不断滚落泪珠的眼,还有颤抖着合不上的腿,极大地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恶劣下流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