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方才那样舒服,可他还没好。
姜净春被他重新勾出了反应,也闭了嘴。
事已至此......都这样了.......
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没有了。
况且,药效残存,她也仍旧有几分情动,非但没有不适,反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。
相比于第一次,顾淮声这一回就有耐性多了。
他知道姜净春神智终于回笼了些,低头咬着她的耳朵,他又问她,他是谁。
可这一回姜净春却不吭声了,她瞥开了头,躲着他。
她方才分明都已经唤他顾淮声了,她都知道是他了,他为什么还要问?他做他的,这么多话干什么。
再说,她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,羞耻心逐渐回笼,只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,不想要再吭出声。
顾淮声见她瞥开头,轻笑了一声,果然是这样,理智一回来,就又不乐意搭理他了。
他不再说,却故意往一处用了些力。
姜净春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,口中已经不可控制唤出了声,反应过来后,她忙道:“顾......顾淮声......你轻一点......”
她的话已经连不成句子了,断断续续,还带着些湿意。
顾淮声不肯,他说,“表妹,叫我......叫叫我。”
他好想要听她在这个时候唤他的名字。
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勾得人浑身发痒,她被他磨得不像话,想要打他,可双手却被他死死抓着。
姜净春赶紧自己的脑袋下一刻就要撞到了床头,可就在要撞上之时,却又被他抓了回来,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,就要做出什么失态至极的事情。
她快哭出来了,嗓子都要叫破了音,“表兄......顾淮声......”
快点停下啊......
顾淮声果真如她所言,顿了片刻。
姜净春得到了喘息的机会,大口呼吸,她以为他终于要结束了,可下一刻他却又快了起来。
顾淮声知道,从方才她的反应来看,现在她这样,是又要攀上极乐。
他不会停在这里的。
他会让她清醒着快活。
果不其然,这番过后,姜净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和声音,一番激烈反应之后,几乎要昏了过去,身体还在止不住发颤,眼角不可控制地流出了泪。
她唇瓣微张,贪婪地汲取着空气。
怎么这样……他怎么这么坏啊……
顾淮声见此,松开了抓着她的手,他伸手替她撩开了遮掩在脸上的碎发,用手背拂净了她额间的细汗,他低头,亲了亲她流泪的眉眼,顺着眼睛、鼻子往下亲去,又舔了舔她有些发干的红唇。
姜净春再也没有力气了,眼皮都睁不开了。
可是后来,他那凉薄的唇仍在往下。
姜净春叫他忽地一啃,腰忍不住拱了起来。
却叫他吃得更多。
够了......真的够了......
可她再没有力气挣扎了,只能任他亲着,舔着。
营帐内的动静不算小,外头守着丫鬟听得面红耳赤,那两个丫鬟问花云,“花云姐,咱这是要去烧水来吗。”
花云一直跟着姜净春,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,那几个刚来沧濯院的小丫鬟都喜欢喊她姐。
花云也知道他们今日总算是同房了。
姜净春的声音听着不算是难受,甚至能听出几分欢愉的味道,在姜净春出嫁前,她们曾听嬷嬷说过,女子第一夜都很疼的。
可听着里面的动静,想来是快活的。
帐外冷风吹在她们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