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做些什么?想到上一回两人在姜家见过的最后一面,姜净春决意要同他断个干净彻底,马上就移开了视线,不再往他的方向看。

旁边还在有人在讨论他。

“这小侯爷今日来是做些什么,怎么还穿着官服来了呢,这副架势......”

有人知道一些内情,跟着解释道:“你还不知道吧,今年考场里头的监临官就是他呢。”

这人家里头有人在礼部做官,多多少少听到些许风声。

顾淮声掀袍从马车上下来,他无视周遭人群落在他的眼神,面不改色往贡院的门口走去。

他早就看到姜净春还有宋玄安,方才在马车上,他就看到他们两人在言笑晏晏,他看了许久才下了马车,然而,下了马车路过他们之时,他却目不斜视,连个眼风都没丢到他们身上,一副浑不在意模样。

直到顾淮声从面前走过去之后,姜净春看着他的背影才若有所思。

她想,上一回她同他说了那样的话,他果真也就没再纠缠着了。

这样也挺好。

她显然没将顾淮声的刻意疏离放在眼中,甚至还对此感到庆幸。

毕竟顾淮声若是烦起人来,那就不大是她能消受的了。

她和陈穆清又同宋玄安说了几句话,最后宋玄安又被他母亲唤回去叮嘱了几句,便也往贡院门口的方向去了。

秋闱一共要考三日,他们方才约定好了三日后也来此处接他。

宋玄安离开后二人便也没有继续再留下去,同宋夫人见了个面,打了个招呼,便也回去了陈家。

那边宋玄安进了贡院的门,在门口处被例行搜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