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喘息。
过去者已去,如死灰之不可复燃。
向前看,对她说,也对顾淮声说。
姜净春又推了一把顾淮声,这回终于推开了。
顾淮声身形竟踉跄了一下,他眼睁睁看着姜净春离开,视线落在她的背影,死死盯着,无法回神。
方才她说的话仍旧在耳边回荡。
别再纠缠......
高抬贵手?
她这是彻彻底底同他撕破脸皮了。
顾淮声也是在这时忽然明白了姜净春从前被他推开的感觉了。
伤人,确实伤人,心就像是被一把刀豁开了个大口。
这一刻他宁愿姜净春是个小孩,好哄好骗的小孩,可是,她长大了,经历了这么些事,她与从前变得不大一样了。
宋玄安对她好?他也可以啊。
宋玄安永远不会欺负他?他也不会啊。
宋玄安是好归处,他难道就不是吗。
可是,为什么只要宋玄安。
为什么只想着和他一刀两断呢?
为什么,到底是为什么啊?
看着姜净春离开的方向,他的掌心渐渐拢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