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气些什么。
顾淮声撂了筷子,姜净春也撂,她道:“怎么了吗,三年又有什么等不起的。你以为所有人都能同你一样一举中第吗,这世上科举考个十几年,几十年的都大有人在,不过是三年罢了,一次不成,再来一次又何妨。”
她现在都已经顾不得若宋玄安真考不上两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,她只看不惯顾淮声自以为是来教训她。
她道:“再说了,他这都还没考,你凭什么说他考不上。我相信他,就算他没你这样厉害,你也犯不着用鼻孔去看人吧。你自己不也二十一未娶,管别人那么宽作甚。”
顾淮声听到这话,脸色铁青更叫难看。
还没怎么着呢,就已经开始这般护着他了。
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,老夫人忙劝起架,她对姜净春道:“莫要气莫要气,你表哥这是关心你,他这是怕你吃亏受委屈了。他就是个破嘴篓子,不会说话罢了。”
顾淮声也有些憋闷,听到了老夫人的话本还想要嘴硬,却被她甩了个眼刀过来,他噤了声,终是安静。
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他。
还争,还想争,争到两个人都急头白脸他才舒服,难怪姜净春越看他越烦,这嘴巴,谁喜欢得起来那也是奇了怪了。
姜净春瞥头去看顾淮声不再说话,心里头的气也小下去了些,没再继续争执下去。
老夫人看姜净春是铁了心要嫁给他,她抓过姜净春的手看着她郑重问道:“你真想好了?”
姜净春点头,也看向她道:“真想好了,宋玄安对我很好,他发誓不会欺负我。”
一旁的顾淮声听了这话却又坐不住开口,他声音冷淡,可说得话却太过骇人,他说,“发誓吗?谁不能发誓,竖个手指头的事情,我也可以啊。”
他这话一出,这处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那两人皆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