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个女子和她的孩子。

戚中玄自知事情败露,理亏,不继续这个话题。

“怎么不说话?老东西!”徐沅仍旧愤怒,又抄起一把小马扎,要砸向戚中玄,“戚映珠不嫁,可以!戚姩也不能嫁!若是你想动我女儿的主意,我今日定然要同你见血!还有你心心念念的那几个野种,一个都活不了!”

戚中玄被徐沅打得连连奔逃。

宅院里面的仆人看了听了全部都目瞪口呆,都在想各自的前程。

这个家,感觉是要散了。

徐沅当家主母,把家务料理得当,今日夫妻反目,这家怎么都继续不下去了吧?

“怎、怎么办呀?”觅儿看完这一场闹剧后,快步回到房中,哭丧着脸向小姐通风报信:“家里面乱成一锅粥了!小姐,奴婢适才去大小姐房间,她的门都没打开!”

“我似乎听到里面呜呜的哭泣声音!”

这么说来,该去劝架的,是不是就只有二小姐了?

戚映珠却淡淡,“哦,乱成一锅粥了啊。”

“是啊,乱了啊!”觅儿继续哭。

“趁热喝了便是。”戚映珠冷笑着起身:“我们出去转转。”

觅儿继看了当家主母和老爷的肉搏战后惊讶后,又因为小姐的表现目瞪口呆。

“去城中。”戚映珠补充道。

她对这家人没兴趣,她不过是多帮了徐沅一下,让她知道这不忠的丈夫做了什么好事罢了。

不过,她心头仍悬着一枚银针似的疑虑。

究竟是何等重量的因由,能让戚中玄舍得将掌上明珠推入深宫?单凭天子口谕?这薄如蝉翼的借口可兜不住世家门阀的千钧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