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映珠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。
她在逗她玩!
果然,这么?简单的问题,一点难度都没有,真不知道此人是如何?做到要想这么?久的!
“呵,慕大人这是嫌弃?”戚映珠拧眉,作势欲走,却又被?慕兰时牢牢地攥握住。
嫌弃?她哪里敢嫌弃呢?
戚映珠恼了,却在将要发作之时,慕兰时的胸腔中闷出?声笑,赶紧抚上她的发鬓,语气极其温和绵软地道:“娘娘别急着走。不是嫌弃,兰时才不是嫌弃呢。”
戚映珠被?她拉了回来,索性也?不挣扎,只是抱臂看她:“好,不嫌弃,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?纠结这么?久? ”
她已然打定了主意,倘若慕兰时说什么?忤逆她的话?,她马上就将此人赶出?她的院子!
“嗯,娘娘的墨嘛,自然是上品,”慕兰时说得一本正?经,眼角余光却不住地去瞟戚映珠因着生气而微微鼓胀的脸颊,“只是嘛狼毫的要饱蘸墨汁,得如此这般。”
“你在说”戚映珠话?音未落,瞳孔便骤然收缩,眼前人的清绝容颜顿时放大数倍。
昨日仓房木梁上悬垂的绸带、泼溅的水、冰凉的触感、还有慕兰时握着笔杆的指节如何?蘸着别种“墨汁”在她脊背作画,此刻都化作实质的颤栗。
也?化作了唇齿间的碾磨与勾缠。
她明明只是在亲吻她而已。明明只是这个惯常舌灿莲花、道貌岸然的人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?反驳她,便只能出?此下策,堵住她的嘴巴罢了。
她明明亲得十分温柔。
可戚映珠偏偏体质特殊,像充盈丰沛的、饱胀了水的绵,只需要轻轻刺激,便能喷薄。
不仅如此,还有信香互相勾连的,结合绞.缠出?了新的香气。
她被?击溃。
浑身都要被?亲得发软发狠了,软绵绵、水淋淋地想要想要下滑。
在顶峰落跌。
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亲吻而已,可怪就怪在,她闻到了慕兰时扑鼻的、袭人的兰芷信香,让人无可躲避,唯有释放。
“慕,慕兰时,”戚映珠在片刻的理智中,反手?攥住对方?散落的青丝,在唇齿厮磨间含糊冷笑:“慕大人当哀家的砚台是嗯任人取用的么??”
兰芷信香混着桂花酿的味道流淌着,似乎都溢满在梁柱之间,慕兰时舌尖抵着她划过的弧度,恰似狼毫饱蘸浓墨,在宣纸上晕开深深浅浅的湿痕。
“不是任人取用的,”慕兰时低下头,只在亲吻的间隙间笑,“是专给兰时用的。”
明明已经听过她说这种话许多次了,再听?一次却还是觉得羞赧。
戚映珠只能收紧腿,攀上她的脖颈,唇边递出?热息,“既如此,那为何?还不回复哀家的问题?”
“想还是不想?”
她是应该对她施恩的。
大抵是方?才的亲吻教?人餍足,又或许是因为逗弄戚映珠看她生气已让慕兰时心情变好了些,她很果断地回复道:“想,特别想,想得臣的笔锋都在发颤。”
“臣,斗胆请娘娘施恩。”
“施恩便施恩”尾音忽然断掉,湮没在慕兰时陡然间的用力,她将人放置于桌上。
这个动作,当然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“那臣便不客气了,”慕兰时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,脸上尽数沾染薄红,喘.息着将人往后压,“娘娘的砚池,须得这般取用。”
(在这里慕兰时只是伸手?,在脖子以上抚摸了一下戚映珠的嘴巴,希望能够帮她擦一下嘴。)
(然后在这里,慕兰时问戚映珠,是不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抚摸她的嘴巴,两人对此进行了一般激烈的拉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