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假装听不懂,只见机勾住慕兰时的袖口,声音也跟着软下来了:“既然慕相雅兴大发,是不是就不吃醋了?”
其实抛开别的不谈,能见到慕兰时吃醋,对戚映珠来说的确是一桩新鲜的?? 体验事。
更何况嗯,不管怎么说,她也算是用自?己的办法把吃醋中的慕兰时给哄好了。
“我?吃醋?”慕兰时诧异地皱着眉,似是古怪于戚映珠的这句话一般,“原来娘娘是因为这个才包容臣的?”
她一副茫然不得解的表情,只让戚映珠觉得自?己受了捉弄。
可戚映珠眼下还?得再忍一忍,想要?弄清楚,慕兰时的醋意?到底消干净没有。
“那就是没有醋了?”她问得直白?。
慕兰时望她:“一码归一码,兰时方?才不是在问娘娘,怎么连那远房宗亲的籍贯生辰都记得那么清楚么?”
“那兰时的呢?”她晃动着湿润的狼毫,“娘娘可有印象?还?是说,根本没记过?”
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生辰?!
戚映珠半眯了眼睛,本想直接告诉慕兰时她知道,可是她又转念一想,只告诉生辰,慕兰时估计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
那她到底想要?做什么?眼下,只说自?己记得她的生辰不还?是没什么大用么?
便只能一直追问她是不是还?在生气吃醋了,得再哄一哄才行。
戚映珠机灵的脑袋瓜子便转到了这里。
她忽然又重新踮起脚尖,也像慕兰时那般,薄唇贴在她的耳侧,任由热气丝丝缕缕地喷洒,钻进她的耳蜗:“那慕大人重新告诉哀家,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可好?”
“娘娘这是不知道兰时的生辰咯?”慕兰时斜睨她一眼,语气稍稍有些意?外,“那兰时便更要?伤心了。”
戚映珠当然知道她的生辰。
她从其它地方?飘回大祁,看见那如国丧一般的葬礼时,正是她的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