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挑不到的资源。”

凌霜笑着回答：“谁让我要脸呢？我就想你给我充面儿。”

她要是装模作样，穆北祁或许不想搭理她，但她这么诚实，穆北祁还真挺受这一套，都不想跟她计较：“行。”

凌霜得寸进尺：“那可说好了，不管我说什么，你都得给我这个面儿。”

穆北祁抬眼：“心里有数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正好王导闯进来，场面太热闹，他四处逡巡发现凌霜的位置后，立即端着酒过来打招呼：“凌小姐！”

“哟？”凌霜回头一看，乐了，“这不是王导吗？怎么今个儿有空来找我了？”

提到合作的事儿，王导脸上尴尬：“是我有眼无珠，当时确实档期很满，但我要是知道凌小姐有意和我合作，那不管多满的档期，我都得调出时间来跟凌小姐好好谈一谈。”

这些话一字不漏的传入苏冉耳畔。

苏冉从进门开始，听到的全是穆北祁和凌霜当年谈过一段的事儿，这里大多数人都知道内幕，偏她不知道。

怎么会呢？

穆北祁怎么会和凌霜谈过呢？

苏冉觉得心口被莫名扎了好几个大孔，锥心刺骨，难捱得很。

尤其在听人说起穆北祁当年是怎么宠爱凌霜的，跟凌霜一对比，苏冉只觉得自己确实什么都不配，因为穆北祁从来没有宠爱过她。

“是我没有和王导说清楚，”凌霜端着酒杯碰了下王导的杯子，“王导要是愿意，我很荣幸能跟王导合作。”

苏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，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两人跟前，提醒：“王导，我们已经谈好了的。”

“苏小姐也来了？”凌霜扬起嘴角，“我好像没邀请你。”

苏冉看都不看她，只盯着王导：“要是不熟的人谈合作，出尔反尔我是无话可说，我们可是合作一次的，因为信任您，所以才找您，您应该不会过河拆桥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