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冉想到小时候,她总是不知羞耻的跟在穆北祁身后喊祁哥哥,却被他当众拒婚羞辱是小土豆子;如今长大了,又被他说水性杨花,不知检点的给人戴绿帽。

从前瞧不上她的人,现在也依旧瞧不上她。

苏冉艰难道:“总有办法的,我去想。”

沈晴听着听着就哭了,女人敏感多疑,第六感最强烈:“小冉,你老实和我说,你是不是和阿汉闹矛盾了?你们没好上,是不是?”

苏冉没吭声。

她能隐瞒穆汉出轨的事情,但她做不到为穆汉跟自己的二婶撒谎遮掩。

沈晴没得到回应,只说:“小冉,苏家虽然没了,但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后盾,要是在外边受了委屈,就回来,穆家门槛高,我们不攀也罢。”

一个电话,说哭了两个人。

苏冉知道沈晴对她好,正是因为这份好,她才舍不得让沈晴失望。

小土豆子又怎样?

水性杨花又怎样?

苏冉早在穆北祁拒婚的那一天起,就被他亲手踩断了所有傲骨。被其他人嘲笑,她不觉得有什么难堪,只有站在他面前,她才觉得自己时如此的自卑怯懦。

可她还是要往上贴。

苏冉回到穆汉的别墅,抱着一丝侥幸,想找他借点钱,但刚到客厅,家里佣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惶恐又不安。

“怎么了?”

佣人低眸回答:“苏小姐,卧室里有客人。”

苏冉寻思着穆汉家里还能来客人?

但当她走到卧室门口,听到里面男女欢爱的声音后,只觉得一阵恶心上头!

穆汉在外边养小三出轨就算了,竟然还把人带到家里来!

“呕……”

苏冉恶心的头晕眼花,匆匆跑下楼。

佣人匆匆上来解释:“穆先生昨晚上走夜路被人打了,伤的可严重了,手还折断了,医生说没有半年好不全。那位客人是来照顾穆先生的……”

苏冉一张口就想吐。

她什么都没说,只一个劲的往外跑。

似乎只有远离这里,才能让自己的恶心感降低。

手断了都能搞到床上去,这是多饥渴?

苏冉扶着公路上的一棵树,呕出了所有的酸水,才掏出手机给穆北祁打电话:“你在哪?”

那头的人沉默片刻,才说:“公司。”

“我能去找你吗?我真的有事求你。”

穆北祁没点头,但点上菜了:“酸菜鱼会做么?来送饭。”

苏冉想说自己不会。

穆北祁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,提前截断:“你会,你要不想做,不勉强。”

电话就这么被撂了。

苏冉气的胸口起伏,她确实不会做饭,但别说,就酸菜鱼这道菜,她还真的会。

只会这一道。

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学会的,文艺会表演,她恰好抽中酸菜鱼的比赛项目,为此她当时还邀请了学校里的学生会主席来品尝,免费做她的试毒太监。

她拎着做好的酸菜鱼到了穆氏公司楼下。

前台远远看见她,张口就喊了句:“凌小姐。您又来了?”

“什么?”

苏冉抬头看过去,迷茫询问。

前台一看是苏冉,登时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这位小姐,我认错人了,您今天穿的很像凌小姐,身材也很像,很抱歉。”

苏冉蹙眉,看了看自己这一身。

衣服是穆北祁准备的。

像别的女人?

苏冉心口又是一扎,情绪也不好的道:“我找穆北祁。”

“有预约吗?”

苏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