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牌顺着砸过去。
孟文叙眼疾手快的避开,脸上笑意盎然:“怎么还带急眼的?”
上次是苏冉一个电话打过来,二话不说骂一通,才导致两人不欢而散。
穆北祁要面儿,这种事他不屑解释,也完全没想起来苏冉心里怎么想:“她爱怎么想怎么想。”
孟文叙不说多的,把话带到就行,闻言也不掺合,只让人把牌捡起来继续玩:“我要当上家,二哥哥故意整我,害我输钱。”
连孟文叙都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,推女人出去顶包的事儿做着掉价儿,偏偏苏冉不知道,苏冉还认定是他做的,用穆北祁的话来说
他就没见过苏冉这么白眼狼的。
穆北祁心里不舒服,玩牌的时候乱打,气的孟文叙叫嚷好几轮。
“不服憋着。”穆北祁冷声。
孟文叙觉得下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穆北祁,气歪了脸:“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?”
穆北祁说:“不是谁都能当散财童子,你应该觉得荣幸。”
这个趴一直进行到下半夜,还没散。
穆北祁中途出去抽烟,站走廊的时候恰好听到小夏的声音:“冉姐,你没发现黄璐来了又走了吗?”
“她来不来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小夏悄悄说:“我听说大老板把她开了,以后在公司再也看不见她了。”
自从苏冉进入公司之后,招无数人眼红嫉妒,但大家都藏在心底里不敢明面儿上表现出来,只有黄璐一个愣头青,仗着一点点资历,就在公司给苏冉使绊子找不痛快。
现在她被开除了,最高兴的是小夏:“她活该,谁让她拎不清呢?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在哪里。”
苏冉觉得这句话像是在讽刺她自己。
摆不清位置。
她又何尝不是这样?
小夏说:“冉姐,你喝多了,大老板之前说会送你回家,要不然你再等一等,他那边还有一会儿才完事。”
庆功宴也不是普通的宴会,应酬是难免的。
林墨一被人拉着去谈合作了,苏冉一个人蹲在走廊窗台边上吹风,冷风呼呼的吹,把她的脑子吹的越来越迷糊。
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催老板,但苏冉实在受不住了,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:【什么时候来接我?我有点热。】
身上的热不同寻常。
苏冉一边松衣服一边脱,很快只剩下里衣,脸上驼红的样子不太正常,她把衣服甩手丢到一旁。
穆北祁拿着手机过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她热的贴在墙面上,香酥半漏,一眼看过去只看见她白,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会发光。
“穆北祁。”
无意识中她喊出声,眯起眼仰望他。
穆北祁把手机屏幕照她脸上,上边的信息清楚明了,他问:“知道我是谁?”
“穆北祁。”
她语气娇憨,吐字却很清晰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看清楚我是谁了?”穆北祁没什么语气。
这一幕似曾相识。
最开始苏冉找上他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场景,他再三确认她是否清醒,是否知道他是谁。
苏冉攀上他的脖颈,凑过去吻人脖子,哭着说:“穆北祁,我未婚夫的二哥,我知道是你,我被你玩得团团转。”
消息是发给林墨一的,不知道怎么的发给了穆北祁。
穆北祁来的快,是因为他就在隔壁打牌,来了之后她主动投怀送抱,像是让两人关系破冰的契机,她有多么主动,这台阶就给的多么充足。
“白眼狼。”穆北祁说她,动作倒是没停,把人从地上捞起来。
苏冉热的发昏,贴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