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白潇才会几次三番的碰见孟文叙,也成功的在孟文叙那里得到了很多钱,她把那些拿到的钱都给了这个孩子治病。

但还是不够。

这个孩子要动手术,她可以免费帮人做手术,但是后续的那些药物呢?这些昂贵的药品,是她这个医生也负担不起的。

院长见白潇停顿住了,就知道自己的话对于白潇来说是有作用的,于是再接再厉,继续说:“白医生,医者仁心,你一定也不忍心看见一个孩子这么早就去世了,不是吗?”

白潇冷冷说:“世界上这么多快死的人,这么多需要钱动手术的人,我只是一个医生,又不是救世主,我凭什么要负担别人的人生?你别给我整道德绑架那一套,我不吃。”

这话说的院长哑口无言。

因为不管什么时候,白潇的个人色彩实在是太丰富了,也很自信,所以她不接受任何的pua,以至于就算院长说这番话,也不可能让白潇改变自己的想法。

院长颓废,因为他该努力的都努力过了,但白潇不愿意去见人,他也没办法。

但心底里还是在想着,该怎样去做才能够去平息一下孟文叙的火气,人没给他带过去,这次投资合同肯定也是泡汤了。

可没想到,下一秒白潇迈开了脚步,朝着前边的办公室门走过去:“院长,我去见这个人不是因为被你的话说动了,而是因为我自己想做这件事,就像我说的,没人能道德绑架我,人各有命,那个孩子天生就是这样的命,我可怜她,但是我没必要因为这一点可怜负担她整个人生。”

“我这么做,只不过是因为我想帮她一把,而不是我必须得帮她一把,”白潇冷冷开口,“换句话来说,就算这个孩子死了,那也是她的命,我会在她的墓碑前送一束鲜花,祝愿她下辈子不要再有这样的病。”

院长一愣。

实际上,这些话说的院长都觉得很不自在,一个医生连最基本的怜悯心都没有,也就只有白潇了。

关键是白潇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达出来的,也就只有一个概念,那就是她就只喜欢她自己,她只对她自己负责。

院长也没想太多,因为现在的结果很显然,那就是白潇愿意去见人。

只要白潇愿意去见人,那这个投资算是保住了,院长还是很高兴的:“好好好,你想怎么样都行,在医院你是心外科最好的医生,你的技术我是认可的,这一次要是投资成了,你的那个病人孩子也能活下来了,简直是皆大欢喜的结局。”

白潇没有回应,而是推开门进去。

一进门,白潇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立即改变了姿势的孟文叙,他这个样子,还靠在门口,这动作很难不让人联想:“院长要我见的人是你?”

“是我啊,怎么样?”孟文叙笑了笑。

白潇皱眉,很不理解:“你刚才站在门口偷听?”

确实是偷听,因为孟文叙刚才把他们两个的对话都听到了,也知道白潇为什么这段时间这么需要钱了,原来是因为要给一个病人孩子治病。

要知道,一个医生能够做到这个地步,已经前所未有了。

孟文叙不回答白潇的话,只说:“原来你打零工是因为这个,那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
白潇冷冷开口:“你一个纨绔子弟,你懂什么?”

这话对于孟文叙来说简直是羞辱,因为孟文叙还是第一次被“纨绔子弟”这四个字给戳伤的。

孟文叙以前可不觉得纨绔子弟是什么贬义词,毕竟他是玩和做生意两不误,玩归玩,但是钱他也一样赚啊,又不是跟穆汉那样的草包似的。

可惜这些显然他是自己说不出口的,因为在白潇的眼里,他是一个真真的纨绔。

孟文叙低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