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，抬起头才发现周围的同事都悄悄盯着他打量，见他视线看过来后立即撤开，假装刚才那一幕他们什么都没看见。

蔡力挥了挥手，把袖子上的水滴拧干，面无表情进了洗手间。

镜子里是脖颈上的吻痕，过了一晚上还有这么深的红色，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嘬出来的，张玥的确也没看错。

【你在干嘛呢？】手机上传来信息。

蔡力拿起来看了，回复：【处理了点小事，现在闲着。】

那头发来一阵语音：“那晚上有时间吗？我请你吃饭。”

蔡力想到自己这一身，又想到张玥刚才那股子凶狠模样，心头烦闷，只能拒了：【恐怕不行，晚上要陪老板出去应酬。】

那头发来一个失落的表情包：【好吧。】

……

晚上是孟文叙选的地儿，城郊临东一处寸土寸金的私人别院，别墅大厅里一如既往的熟人局，都是这个圈子里的，玩得开，也知道能玩什么项目。

主位向来都是留给穆北祁的，他一进来，周围的人都有眼力见儿的给让位，等着他来：“二哥来了。”

孟文叙打眼一看他这神态，就知道大事不妙，凑到穆北祁身边来小心翼翼询问：“怎么了这是？谁惹你了？”

“谁敢惹我？”穆北祁没什么语气。

孟文叙点头，附和说：“确实，放眼望去你就算在别人地盘上也没人敢招惹你，更何况这儿还是海城。”

穆北祁没吭声。

“但我怎么觉着还有一个人能办到呢？”孟文叙低声开口，不经意询问，“小苏呢？怎么不叫她来？”

穆北祁：“她爱上哪上哪。”

孟文叙见他这样，心下了然，大概能猜到两人之间有矛盾，委婉说：“闹别扭了。”

“以后别提她。”穆北祁冷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