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力犹豫几秒钟，还是说了：“是凌霜。”

其实一早苏冉心中有猜测是凌霜，这会儿听到确实的消息，苏冉心中多了份平静。

“本来这事儿不该我来开口，但你迟早都会知道，这次去雾城两人也会碰面，电子竞技不可能只有一个代言人，也不会一直是同一个代言人。”

蔡力见她安静不说话，怕她多想，忍不住劝说。

“我都知道，”苏冉低声回复，“我前脚答应二哥会在雾城的项目上尽心尽力，我感激二哥帮我收尾，帮我出气，他的生意我会认真，不至于意气用事。”

蔡力从后视镜看她一眼，点头：“苏小姐是明白人。”

苏冉垂眸：“二哥跟凌霜以前真谈过吗？”

第85章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

蔡力笑了笑：“老板的事儿我一员工并不清楚。”

“你不清楚？”苏冉皱眉，对这件事存疑，“我记得你很早就跟在二哥身边了。”

蔡力轻声咳嗽，不好回：“老板的私事儿，我也不是时时刻刻跟在老板身边的，很多事儿我都不知道。”

见他这个态度，苏冉也知道不该为难他，笑着点头：“好，那我不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