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此刻,她就很想再玩玩秋千。
“我多穿一件马甲,你让我再玩一会好不好?”钟荔把玩着盛锦枝卷翘的长发,软声撒娇。
“穿两件。”
“一件!两件好肥啊!”
“三件。”
“好吧,两件!”
最后,钟荔换着换着衣服,就被盛锦枝悉数脱了个干净。
盛锦枝恶劣地将她抱在床上磨了半晌后,才餍足地放过她。于是一整个晚上,别说玩秋千了,钟荔红着脸气吁吁地躲在被中,连床都没下过。
*
两人第二天起得很早,攀山越岭将近九点时,才到的后山墓前。
墓碑上的照片中,老人笑得很慈祥,不知为什么,钟荔看清照片后,就掉了几颗泪。
她撇过脸,不想让盛锦枝,这个比她更难过的人,瞧见她这幅模样。
但盛锦枝还是注意到了,她给钟荔擦掉眼泪后,眼底寒冰尽消,只剩一泓春水。
她跪在墓前,坚定道:“外婆,今天我带来见您的这个人,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,您在时,总担心我过于冷漠,后半生过得孤苦伶仃。但现在我想告诉您,我又有家了,我的爱人,她叫钟荔。”
钟荔在一旁听着,直接泪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