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大师姐平日里冷得跟块冰似的,也就姐夫有这本事能把冰给化成水了。”
“你们小声点。”
最下方的周韵儿脸上泛着红晕,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道:“被听见了多尴尬!”
周韵儿身下的周青芷仰起小脸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单纯的困惑:“韵儿姐,大师姐是不是生病了?
她听起来好难受的样子,一直在哭。”
此话一出,上面三个脑袋瞬间僵住。
黄玉燕和蓝彩蝶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憋不住的笑意。
“咳咳。”
黄玉燕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说:“青芷你还小,大师姐和江师兄那是在修炼一种很厉害的功法,需要两个人一起才能练成,声音奇怪一点很正常。”
“是吗?”周青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看呐,等他们修炼完,咱们可以直接吃晚饭了。”蓝彩蝶打趣道。
“我赌一炷香。”黄玉燕竖起一根手指,信誓旦旦。
“一炷香之内,姐夫肯定缴械投降!”
“我看不止。”蓝彩蝶的脑袋从黄玉燕的胳膊下钻出来,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意。
“大师姐那性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姐夫怕是要被榨干了!”
周韵儿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她轻轻拽了拽蓝彩蝶的衣角:“你们别说了,让大师姐听见,我们都得挨罚!”
房间内的动静似乎小了些,正当黄玉燕侧耳倾听,准备宣布自己赌局的胜负时。
吱呀
房门毫无预兆地从内拉开。
四个叠在一起的脑袋,就这么直挺挺地暴露在了门口。
江笑赤着上身,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。
他一手扶着门框,脸上带着一丝运动过后的慵懒与满足。
他身后的安紫芸裹着一件薄衾,只露出一张红晕未褪的俏脸和一双羞愤欲绝的眸子。
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。
黄玉燕和蓝彩蝶的笑容僵在脸上,周韵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只有周青芷还一脸天真地问:“江师兄,你们的功法练完了吗,大师姐的病好了没有呀?”
江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安紫芸则是抓起枕头,狠狠地砸了过去:“都给我滚!”
枕头带着香风,擦着黄玉燕的头皮飞过,砸在墙上。
四个女孩如梦初醒,尖叫一声,作鸟兽散。
黄玉燕和蓝彩蝶跑得最快,周韵儿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周青芷,也慌不择路地跟在后面。
江笑靠在门框上,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他回过头,正对上一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眸子。
安紫芸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张红晕未褪的脸,那上面满是羞恼。
“你还笑!”
“我笑她们胆子大。”江笑走回床边坐下,顺手将她揽进怀里。
“连大师姐的墙角都敢听。”
安紫芸在他胸口捶了一拳,却没什么力道,更像是撒娇。
她把脸埋进江笑的怀里,声音闷闷的:“都怪你,非要大白天的……”
“这怎么能怪我?”江笑一脸无辜。
“是大师姐你先动的手。”
安紫芸的脸更红了,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院子里,逃出来的四人惊魂未定。
“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。”黄玉燕拍着胸口,心有余悸。
“大师姐刚才那样子,好像要吃了我们!”
“何止是吃。”蓝彩蝶的眼中却闪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