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向甯摸摸脑门，看看沈渥平。

他不明白“犯法”什么意思，但是爸爸笑了，他也想跟着笑。

咧嘴傻兮兮一乐，又在导游介绍下攥着沈渥平大拇指，跟他去前面看三胞胎熊猫宝宝，好生开心。

这一趟看了熊猫，看了其他动物，还有没见过的人，收获颇丰。

天上阴云密布，看样子随时都有一场雨，两人离开熊猫馆，顺着大道向出口行进。向甯开心的不得了，想起今天见到的大动物，嘴里一路叭叭说个不停。沈渥平很少跟小辈来逛动物园，他印象中上一次跟儿子来这种地方已经在几年前，那时候还是沈廷轩的语文老师留了家庭作业，让他们每人描写一种动物，他才陪儿子过来。

从小养尊处优的孩子跟生活在贫民窟中的是不一样的，沈廷轩家庭条件优渥，想看什么都有，别说来逛动物园，就是他想自己开个动物园当园长，父亲都能满足。

对向甯来说，动物园这种地方确实很久很久，也许一生只能看一次的稀罕宝地。

他见了那么多动物，最喜欢的还是熊猫。

走到门前瞧见有卖周边的，恰好天空还没下雨，沈渥平放慢脚步，就带小朋友进去逛了一圈。

门前有购物车，他投了两个硬币，给向甯退了一辆，说：“你想要什么，可以拿下来放进这个车里，就当是爸爸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
动物园里的东西卖的都很贵，价格奇高，但纪念意义重大。店里大部分都是小孩，真正很有钱的家长没几个，每人怀里顶多是抱一只玩偶，或者拿一个勋章，卖的最火的是5块钱一个的印章，虽然做工很一般，但在这地方已经算是最便宜，所以最畅销。

向甯一只小手拽着购物车的边缘，大眼睛环绕周围，好奇的打量这个地方。他从没见过有这么多的商品，每一只都很漂亮，他都很喜欢。他在黄土村根本不需要买什么东西，家里的吃穿用度也是向云买了寄回来，向甯对钱没有任何概念。

不过他一点也不贪财，偌大的超市逛了一圈，想要什么东西之前都会问一问沈渥平可不可以买，听他说可以，才很开心放进购物车。

走这一趟，沈渥平就没说过不可以三个字。购物车里很快被堆成一座小山，向甯来到熊猫区，里面的什么东西都喜欢。买了小书包，帽子，钱包还买了勋章发箍，以及卡通版的T恤。

“爸爸，爸爸看这个。”他拿起那件白色的T恤比在自己身上，眼睛亮汪汪的，“好不好看？”

“好看。”向甯穿什么都好看，沈渥平笑道，“旁边还有卫衣，你可以买一件，等天冷的时候穿。”

“什么是卫衣？”

“戴帽子的那一件。”

向甯转过头去，他刚才就看见了那个帽子的。不过上面的价签是4位数，还写了联名款三个字。

他不懂什么意思，但他知道数字多一位可能就越贵，所以他就没敢拿。

“嗯，我还是喜欢这个。”向甯最后还是选择了便宜的T恤，往后面瞅瞅，又拿了一件黑色的，看沈渥平，“再买一件，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