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他的下身,严严实实地捂住脸回道:“没了。”
艹!
沈文宣心脏被刺激地重重跳了两下,不知是难为情的,还是被可爱的。
“阿焦,”沈文宣走过去,投降一般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两只手,让他能看见他的脸,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:
“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?又是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?”
双手被擒着没办法遮羞,焦诗寒眼眸低垂,脚趾扣地。
“你是...阿焦的兄长啊。”
“还有呢?”沈文宣轻声道,像是在引诱。
“还是阿焦的夫君。”焦诗寒说完脸更红,忍不住轻踢了一下沈文宣的小腿。
“夫君?”沈文宣抓住他的脚,轻轻摩挲着,心中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,“我怎么是你的夫君?”
“你看了我的脚,还和我同衾而眠,又和我有了肌肤之亲,当然是夫君,这是夫君才能做的事,兄长不可以。”
焦诗寒一一给他列举,他之前的教习嬷嬷专门跟他说过这些,要他严格记着。
沈文宣想着他说的这几个点,每点都能对上:“是这个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之前一直听你叫我兄长?”
“我以为你喜欢。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