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利益企图将我推上刑场的时候心里可曾舒了一口气?”
“做人不要又当又立,我嫌恶心。”
李钰咬紧唇,一直被压着的气性上来,吼道: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我又不知道你会帮我,你从来都不肯好好说话,不是明着威胁就是暗着讽刺,若你早告诉我,我肯定在父皇面前死撑到底。”
“合着还是我的错,”沈文宣忍不住笑出声,“那七皇子,你不贪那九成银子会死吗?”
李钰:“我只想贪三成,是”
“三成就不是钱?”沈文宣沉下脸,“你也给乞儿盛过粥饭,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,穿的是什么,那三成银子能救活多少人的人命。”
“......若我外家底蕴深厚,若我像你一样腰缠万贯,我还用得着在乎那三成银子吗?”李钰轻声道,像豁出去一样盯着沈文宣的眼。
“你见过哪一个皇子在一个商贾面前卑躬屈膝,见过哪一个皇子为了拉拢一个大臣每天像狗一样准时准点地去坐客,刘备也只三顾茅庐,我都不知道去你府上几回了,可你沈文宣可曾有丝毫想要效忠我的意思?怕不是这一次你为我忙前忙后,好不了得,为的也只是怕我拖累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