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关乎傅家,你突然跳出来给谁看?你老实说,是不是二皇子私下里吩咐你的?”
“不是,”傅彦睿梗着脖子回道,“是我自己要做的,我就是看不惯他做礼部侍郎。”
“你......你脑子怎么这么糊涂!”
傅彦睿:“糊涂的不是我,是父亲,难道父亲还看不清吗?无论父亲愿不愿意承认,在甄儿嫁到二皇子府上的那一刻,我们就是跟二皇子是一条线上的人,若今后二皇子大厦将倾,你难道要弃甄儿于不顾独善其身吗?”
傅侯爷愣住,一时回答不上来。
傅彦睿转身离开,坐在沈文宣对侧的蒲团上,两人隔着八丈远的过道,却仍能闻见其中隐约的□□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