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(2 / 2)

子略过他。

这老太婆还挺记仇,沈文宣想着,只按面相来看,很有女强人的风范,威严不苟言笑,一双丹凤眼看人,轻易便将人看成了蝼蚁,也是,早二十年前也是这朝堂上的主人。

只紧着他家阿焦,皇帝他倒是没注意看,等想起来人已经走过了,但沈文宣也没在意,他现在最想赏阅的是迟蓟的戏码。

在龙椅上坐定,崇信帝轻咳了几声,道:“众卿平身,开宴吧。”

“开宴!”传令的太监一个接一个地喊道。

“谢皇上!”

太后坐在左侧的凤椅上,拉着焦诗寒让他坐在自己身侧,手一直握着不舍得放开,只可惜那厮非挑在这个不合适的点放清儿出来,让她见一见这个孩子的真容都不能够。

对面几席坐着赫皇后和众多后宫嫔妃,几级台阶之下则是这次归来的宁简和迟蓟。

一个是自家大哥,一个是未曾谋面的亲生父亲,一个又是最为尊贵的当朝太后,焦诗寒一一看过去,视线定在熟悉的大哥身上。

脸变黑了,也长高了些许,手上还长了不少茧子,焦诗寒想着,喝了口茶压下心中颇乱的心绪。

“迟蓟,朕问问你,你觉得宁简这个后辈如何啊?”崇信帝笑道。

迟蓟看了对面的宁简一眼,拱手道:“回皇上,此子是宁国公的儿子,自有宁国公风范,不过资历还是浅些,往后需要多加磨练。”

宁简没什么反应,安安静静吃菜。

“说到宁国公,”崇信帝眼色沉了些,“镇南将军可知道西南的事?”

他加重念了“镇南”两个字,迟蓟利落起身,走出席位跪地道:“此事是末将的过错,先前未加强对军队的训练,导致他们上了战场个个如弱鸡一般,竟然连羌族这样的边陲小国都抵挡不过,请皇上降罪。”

这话可真是避重就轻、轻巧得很,若只是士兵素质问题那还好说,但西南远远没有这样简单,崇信帝笑了一声,眼中却没多少喜意,道:“今晚是除夕夜,若我现在罚你岂不是扫了今日的喜庆?起来吧。”

现在若真罚了岂不是承认了他的说辞,父皇可没有这么傻,李栀想着,瞥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宁简,他曾与自己通了几次信件,但态度暧昧,既没提站队之事,也没提如何对付迟蓟,他现在都担心是不是他已经将事情禀告给了父皇。

“将军在南边镇守多年,西南难道就没有将军的旧部在那里驻扎?按理说出了事将军无论如何都能听到消息才对。”

四皇子李弼突然开口道,眼神挑衅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二皇子:“难不成西南那块地方还不服将军管制?也对,毕竟是出过叛军的地方。”

第89章

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, 沈文宣在下面轻酌一杯酒,眼中兴致盎然。

迟蓟刚刚坐下,听此话看向四皇子, 道:“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末将不才, 纵是军功再高也只是一介武夫罢了, 离了职南方众将领哪能还认我, 天下众官心中唯此圣上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