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这臭小子。”赵大夫笑骂一声,坐到了焦诗寒对面,见桌上多出的这些个新鲜玩意脸上顿时惊叹:“宣小子这几天忙里忙外的,原来是在搞这些,亮闪闪的,真好看。”
焦诗寒倒了一杯茶给他,看外面的天色,想着阿宣应该快回来了,一抬眼却看见赵大夫拧着眉头瞅着自己。
焦诗寒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问道:“我怎么了吗?”
“没事。”赵大夫摆摆手缓和了几分脸色,但却捏住焦诗寒的手腕开始诊脉,问道:“焦焦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不舒服?
焦诗寒抬手摸摸自己的后颈,这里从昨晚开始就烫烫的,之前也有过几回,没什么大不了的,焦诗寒便摇了摇头。
绿袖弯下腰仔细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色,有些担忧地道:“今天主君不是很精神,中午便多睡了半个时辰,醒来之后好了些许。”
赵大夫仔细把过脉之后笑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焦焦一定要按时喝药,哪里不舒服就要说出来。”
他说得轻松,但如果仔细看的话,就能看见他的眼里并没有笑意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,今后阿焦喝的药用量还要加重一些。
绿袖松了一口气,焦诗寒倒是不甚在意,这几天他一直想着另外一件事,此时正好赵大夫有空,阿宣也还没有回来,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:“赵大夫,我想每天再多喝一味......别的药。”
赵大夫本来还苦想着怎么改进药方,此时听他讲竟然想多喝药,立时惊奇,问道:“你想要喝什么药?”
“就是那种、那种”焦诗寒难为情地遮住自己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,声音越说越小,“那种能、能受.孕的药。”
他是双儿,难以受孕,不过说绿袖说多喝求子药就会好些,她之前服侍的人家里,那些双儿侍妾都是这么做的。
赵大夫恍然,脸色如常,开导道:“没事,焦焦不用害羞,这都很正常,不过,这药可不能乱吃,我得问一句,你平时和他多久行房一次?”
焦诗寒脸上爆红,心里满是尴尬,搓了搓热辣辣的耳朵说道:“每、每天吧。”
每天?!
赵大夫脸色不禁凝重了几分,这频率有点儿高,但焦焦看上去一整天都很正常啊,也没腰酸腿软的,继续问道:“那每天几次?”
焦诗寒感觉自己快被浑身的热气蒸熟了,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难为情地埋在桌子上,过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回道:“大、大概...十三?昨、昨天是这样,前些天我忘了。”
赵大夫震惊在原地:“这......这对身体可不好,每次时间多少?”
为什么要这么刨根问底?焦诗寒觉得心脏受到了暴击,都后悔问他了:“好像......三深所。”
......有点儿短。
赵大夫捋着胡子想了半天,每天、十三次、三深所,怎么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,便满脸疑惑地看向绿袖,这房里每天的被褥都是她换的。
绿袖摇摇头,同样不解,这每天换下来的被褥都是干净的。
“焦焦啊,”赵大夫犹豫半晌,还是问道,“你知道什么是行房吗?”
焦诗寒抬起头,脸上的酡红老半天都没消下去,倒是比之前有气色多了,垂眸答道:“亲亲嘛。”
赵大夫忍不住笑了,慌忙用咳嗽声掩盖:“焦焦想得没错,不过这药是不能喝的,焦焦也不用着急,这事主要还是在你夫君如何。”
这宣小子都跟人家同房半年多了,还真能忍。
赵大夫背手离去,脸上要笑不笑,绿袖等看不见他的背影,才凑近焦诗寒的耳朵告诉他到底什么是行房。
“主君,你要是还不懂,我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