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辛辛苦苦建的黑虎寨也不会被毁。
言起算是明白了,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声:“这大当家可就算错了,我怎么可能到牢里呢?那牢饭太腥疝,我可吃不惯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
言起看他着急就开心:“我啊,得跟着牵着我的这位走商道赚钱呢,老本行吗这不是?那牢里就只能委屈大当家你一个人住了,别担心,兄弟我得空了拿东西去看你,说不准你的断头饭还是我给准备的呢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沈文宣在他们大嘴炮的功夫已经将绳子交给王沐泽看着,自己回了房间,赵二也进去洗漱了,赵大夫把他们俩先拽过来看了一番,见他们俩都没受什么伤便松了一口气,重点给郁家的伤患包扎。
轻轻打开门,沈文宣本想偷偷进来,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焦诗寒正坐在桌子上等着,眼下一片青影,脚边窝着睡得一脸憨相的狗剩。
“阿焦......你这么早就醒了啊?”沈文宣注意到焦诗寒的眼神有些心虚,他身上的衣服沾了血,瞒是瞒不过去了。
焦诗寒走过去,二话不说就扒开他的衣服仔细瞅了瞅,没看到伤痕,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睡榻旁没有这个人他根本睡不着,这人竟然还想瞒着他。
焦诗寒抬起头瞪他,一脸委屈不高兴,沈文宣举手投降:“我错了。”
焦诗寒继续瞪,但见他嘴角温柔的笑意又不舍得,收回自己的目光垂下了眼,说道:“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,但我不想这样,你如果下次还瞒着,我......我就跟狗剩睡一个月!”
“那不行。”沈文宣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他的手心,“我没想瞒着你,从头到尾,我老实交代,阿焦笑一笑好不好?”
焦诗寒抿着唇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。
沈文宣笑着轻啄他的嘴角。
焦诗寒躲开:“你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