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:“你当初救下赵二估计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赵大夫笑而不语。
沈文宣撇开视线:“也罢,他对我们还真有些用处,留了便留了。”
马车外有人敲门。
沈文宣打开一看是阿焦,他手里正端着一盆热水,上面搭着帕子。
“他没事吧?”焦诗寒问道,眼睛一直瞟向沈文宣身后的那个孩子身上,脸色不知为何有几分苍白。
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赵大夫说道,“焦焦不用担心。”
沈文宣接过他手里的铜盆,手指碰到他的手背,上面凉得很,顿时拧紧眉拉他上来,捂着他的手暖和暖和。
焦诗寒却抽出手在铜盆里打湿帕子,一点儿一点儿擦干净越闻额头上的汗。
看来阿焦还挺喜欢这个小孩的,沈文宣想着,手指间搓了几下,有些在意阿焦主动脱开他的手。
这只是他们中午休息的时间,等休息够了,马车又立即启程。
赵大夫和沈文宣还要去忙别的,很快,马车里只剩下焦诗寒和睡着了的越闻。
仔细看的话,确实有几分像,焦诗寒想着,试探着摸摸他的头。
但是两年了,他只见过这个孩子一面,脑中只有残存的印象,但如果这个孩子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......
焦诗寒垂眸,心底笼罩上一层阴霾,这件事他必须确认清楚。
放下手中的帕子,焦诗寒动作很轻地在越闻的衣袋里翻找,前几天阿宣捡起来的时候他没仔细看过,但随着相处,他这几天的疑虑越来越深。很快,他在他的袖口袋里摸到了那枚印章,
印章小小一块,比焦诗寒半个手掌大不了多少,底面是“越”字,但焦诗寒翻到印章柄的正面,正中却刻有一个小小的“宁”越郡王的私章。
他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他大哥的私章的同样位置上刻有“越”,而越郡王和他大哥曾是挚友,京城显贵满腹才华的子弟中,属他们两个最为要好。
“你做什么?”
焦诗寒看过去,越闻已经醒了,但是很虚弱,见他手里竟然拿着他的章不禁有些着急,挣扎着要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