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小满耳朵一烫,嘴也是真麻。
本来也不是那么明显的麻,就是嘴唇有点儿木,那种口腔被撑开的感觉太鲜明了,总觉得嘴里还塞着东西。
刚才刷牙的时候牙刷刮着上颚,他甚至条件反射地想裹一下。
已经够别扭的了,夏良竟然还直接提出来,柳小满连带着最后后脑勺被摁住的脱力感都回想起来了。
那种完全被控制,不管身上还是心理上的兴奋都只能被带着走的力道
柳小满不能想。
虽然他也爽了,但是夏良是真的,太不要脸了。
太!
不要脸了。
生气了?夏良偏着头看他。
柳小满抬起胳膊肘挡开。
他越不说话夏良越想逗他。
刚才不会是,他把柳小满扒拉回来,真噎哭了吧?
柳小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噎哭这个点是从哪儿引过来的,回忆起来之后,眼都瞪圆了。
你也太他松开吸管想说话,又烧着脑子不知道说什么。
柠檬水被从手里抽了出去,吸管带洒了几滴饮料,夏良头一偏,直接亲上他的嘴。
柳小满觉得自己对上夏良真就是个完蛋货,活该只能被摁着。
亲一亲就软和了,那是一点儿志气都没有。
再把人松开,夏良又摸摸他的嘴:还麻么?
柳小满莫名地想笑,又不太好意思,就重新拿过柠檬水接着喝,耷拉着眼皮说: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
行啊。夏良一边眉毛扬了扬,走吧不吃了,咱们现在就重返战场。
滚。柳小满笑着躲开他。
这么闹一通他也放开了,两人坐在桌前吃东西,柳小满拿着一根炸鸡腿慢慢吞吞啃到一半,突然小声问了句:是不是真挺舒服的?
哎,夏良笑得靠在椅背上,抬起一条腿踩着椅沿,我算看明白你了柳小满,一天闷不出的,骨子里就是个骚东西。
柳小满伸脚蹬他。
亲亲热热过后的夜晚就是腻腻歪歪,腻歪完了,柳小满掏出作业开始做题。
夏良这次是带着书包来的,也拿出一张卷子,跟他一块儿做。
哟。柳小满把卷子拿过来翻了翻。
感动么。夏良抓抓他的头发,坐下后把他的笔拿了过来。
你这人柳小满习以为常地从书包里又拿了根笔出来。
这个日子得纪念一下吧。夏良眼睛飞快地扫着题目。
什么?柳小满把自己的草稿本摊开放在中间。
两个热恋期的少年,分开后的一个星期重聚,以激情做题来庆祝。夏良说。
真做假做啊。柳小满笑着说。
说点儿屁话。夏良勾上一道选择题。
夏良就是那种典型不学不知道,一学吓一跳的类型。
柳小满以为他得跟之前一样,写了半张卷子就扔笔差不多了,结果自己这边一页接一页,差不多把给自己规定的任务给完成了,夏良也一张接一张,一直没停笔。
写得还挺认真。
柳小满停下来看他。
看来士隔三日是真的。
更别说他们还隔了七日。
良哥。他喊了一声。
嗯。夏良答应着,手上还在写。
你想考哪所学校?柳小满问。
夏良这才抬眼看着他:你不是想让我跟你考一所么。
柳小满嗯一声。
他真的想。
所以这个问题你自己想就行了。夏良重新看卷子,我负责跟你同步。
柳小满看着他写完这题,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。
不知道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