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尖刺入身体,却不是她的。
谭袁试图抽出自己的手,沈瑜阴邪的笑意让她通体发冷,她的手被攥紧握着刀插入更深,乱挣中刀刃滑出,再被动地刺入第二次……
最终在全场人的指认下,所谓的视频佐证,谭袁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锒铛入狱。
画面回归,白瓷一样的手握着毛巾,无名指上哑光黄金戒指款式简练,在外看不出内圈刻着婚姻登记日期,1220,那也是沈瑜与“奥莱鸡的麦普”相遇的日子。他细细搓着沈瑜的背,背脊透着乖顺,吻也轻轻落在骨节,一节一节顺着下去,落下小小几个淡红印记。
亲吻他的人肩背白润,仍是刚认识时不问世事的模样,唯一样不同,颈后正中多了桃核大小的一个殷红刺青,行楷一个“瑜”字。
“主人,袁湘明天出狱。”沈瑜说。
于墨垂眼毫无波澜,悠悠答道:“是吗?那我找人去接她,姐姐腿脚不方便,万不能再让她乱跑了。”
沈瑜兴奋回头,鬼魅地翘着嘴角说道:“快说,您要把她放在哪儿?”
于墨没答话,推了推沈瑜肩膀示意他回过身来坐好,沈瑜听话,长腿一曲一伸,插在于墨身侧两旁,正坐于他身前,继续问道:“您打算做什么?”
于墨仍不作声,长睫垂下目光落在充血挺立的性器上,他唇瓣咬着一股调皮劲儿,沈瑜下意识缩了缩,不缩还好,一缩就被忽地穿进水里的手握住了命根,疼得小狗直冒冷汗。
“玩个游戏吧,你赢了就让你说了算。”
沈瑜眼珠转了个机灵,嘟囔道:“上回您也是这么说的,可您说话不算数。”
啪的一巴掌在沈瑜脸颊上落一片红。
“敢顶嘴?”
多少年过去,小主人气势见长,声仍娇嗔,让人不由得想多欺负几下。
沈瑜仍是小声嘟囔:“您就是说话不算数……啊!”
龟头被软嫩掌心包裹边挤边磨,水温又热,没几下沈瑜声就变调。
“您这就是……啊……不讲理……啊……”
“慢……慢……我不能射对不对?啊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沦陷于情欲,沦陷于主人清透的眼,那年冬天,迷路的小狗被一幅幅小画引了路,又是一年冬天,小狗在路边捡到了迷路的小主人。
到底是谁在带着谁走早就不重要,输赢也就更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牵着绳,两个人都觉安稳。
终究是没能守住他的一片纯净,沈瑜想着。
可又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就是他原本丢失了的模样?
正文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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