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凝觉得谢屿用鞭子抽人的样子迷人极了,就是佘瀚楠的猪叫声有点刺耳。

看他抽的开心,还是不要把猪的嘴给堵上了。

谢屿将地上的人给抽的奄奄一息,无力叫唤才停了下来。

他喘着气从里面走出来,或许是因为兴奋,又或者是运动过度,他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红扑扑的,额上渗出了些许的汗水,整个人秀色可餐。

月凝感受到身体的基因在躁动,她神色如常地掏出一张帕子,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。

谢屿笑的如阳光一般明媚,“谢谢少将。”

月凝牵起他的手,“气出了?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两人如来时那样并肩离开,只是月凝在临走前给佘瀚楠吊了口气。

可不能就这么死了,她未来的老婆还没出完气呢。

门和灯再次被关上,四周陷入了幽闭和黑暗,佘瀚楠止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
回到楼上,两人都洗了个手,然后相对而坐。

月凝手在光脑上操作着什么,“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,你呢,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?”

谢屿双颊和眼尾泛红,不着痕迹地瞪了月凝一眼。

虽然他提出的条件,她也做到了,但她是不是太急色了?

月凝收起光脑,抬眸偏首看着他,“嗯?”

谢屿只好挪到她身边坐下,然后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
亲完之后整个人就羞涩的不行,月凝瞧他头都要埋到沙发底下去了。

她的嘴角瞬间飞上了天,这也太纯情了吧。

她想调戏他了怎么办?

月凝将人压到背紧紧贴着沙发,谢屿见她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,犹如撷住期待已久的猎物,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。

她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“以身相许可不是简单的亲个脸就行的哦。”

月凝觉得受基因和信息素影响,她都要变成一个流氓了,还是个油腻的流氓。

流氓就流氓吧,男人的快乐也是让她享受了一把。

谢屿张了张嘴,想问她想如何,话未来得及说出口,她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
炙热滚烫的吻让谢屿窒息,但手又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
他一手环住了她的腰,一手拂上了她的背,两人吻的难舍难分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
两唇分开,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扯开,谢屿脸红的不行,瞥见她的唇有轻微的红肿,他默默低下了头。

月凝嘴角噙笑地揉了揉他的发顶,手感很好,再揉一揉。

谢屿被揉的烦了,忍不住瞪她一眼,头发炸毛了她给他梳吗?

月凝被他可爱得不行,没忍住又挼了一下,“谢屿,你真的好可爱!”

谢屿头顶开始冒气了,“少将!”

“既是我的人了,就不必再叫‘少将’,多生分,叫我的名字。”

谢屿移开目光,支支吾吾地叫了一声,“月、月凝。”

月凝赞许地点头,“日后我就叫你‘夫人’了。”

谢屿手脚蜷缩着,这也太羞耻了吧?

从那天之后,谢屿每天都会去地下室招待佘瀚楠,有时候月凝和他一起,有时候他自己一个人。

一个人的时候比不得两个人一起开心,但心情整体是不错的。

但这天,谢屿的好心情全部被打破了。

他看到月凝和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有说有笑。

谢屿眼神变的深邃如黑渊,好你个纪月凝,平日里“夫人夫人”地叫着,还总是亲他,趁着他报复仇人的功夫就找上了别的男人!

就那么急色吗!

谢屿恨不得现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