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发簪忽然松落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 卫柏微微敛眸,她正紧捏着那根木簪,捏得指腹发白。 “无缘无故,发簪怎会松落?”他的目光浮起寒意。 顾雁看向他,眼眸清涟如水:“今日出门匆忙,未仔细挽发,故发簪松落……不知殿下方才想说什么?” “你是江州人吧,”卫柏盯着她缓缓道,“说话总是温言软语,与那些江州人一样。” 顾雁心中咯噔一响。 唉,乡音就和喷嚏一样,总是藏不住。她暗自吁了口气,竭力保持着面色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