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干巾披在身上。再抬头,入眼便是面前的男子,她连忙低头看向地面。
啊啊啊啊!
虽然刚在池子里坐到他身上,也感觉到了男女间的不同之处,但至少有池水遮掩。此刻直接看到,她受到的冲击也实在是太大了!顾雁赶紧用布巾包裹身子,装作忙着擦水。
卫柏深深看了她一眼,扯过旁边布巾披在身上,拿起里衣走到浴池边的屏风后。她这才松了口气,瞟了一眼屏风,放下布巾,脱去贴在颇为难受的湿衣。
等卫柏穿好里衣出来时,只见长榻上空无一人,只剩褥垫上一团洇湿的水痕,和地上一滩积水。他挑挑眉,转身走进廊道,回到寝阁。
卧榻上的被褥隆成一团,地上堆着湿透的衣裙。卫柏喉头微动,来到榻边坐下,见被褥下的她竟已飞快穿好了里衣。
离开了热气和水雾,顾雁的脑海也冷静下来。一股后知后觉的羞怯袭上心头,她抿了抿唇,双颊浮上绯红:“殿下,早些安寝。”
卫柏犹豫一瞬,终是上榻躺在她身边,钻进被褥里。她身子一紧,顷刻间,便被他圈进了怀抱。他俯首嗅她的发香,低语道:“让我抱抱你。”说罢,他再无其他动作。
顾雁渐渐放松下来。
“莫怕,我说会等成婚,便不会食言。”他低声道。
“嗯。”她柔声应着,转身倚着他。
卫柏松垮地系着衣袍,身上混着熏香的水汽扑面而来。顾雁抬首,抚摸他下颌刚冒出头的青色胡茬,指腹被扎得微微刺痛。于是她继续往下,抚过他线条分明的喉结。见他默许了她的动作,她又伸进他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