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定住一般,攀住桥栏咬牙忍耐着。
一阵急切脚步奔到近前。
“容娘子?”严义惊讶问道,“还好么?什么掉进水里了?”
很好,成功遇到了严义,虽与设想过程略有区别……
顾雁忍痛背出准备好的说辞:“是宋夫人令我抄的,在先王祭礼上供奉的《无量玄阳经》……我抄好两卷,想请夫人先看看能否得用……只是方才不小心,让经书掉进了水里……”
最后一句是临时加的。
“啊?”严义纳闷,“好端端地,经书怎就掉下去了?”
顾雁羞愧地将头埋向栏杆,开始临时发挥:“这下糟了,经书都打湿了……玄阳天君在上,千万莫怪罪于我……宋夫人本是虔诚供奉的,都是我不小心……”
话是编的,但惆怅无奈的心情真真切切。
虽然她只是在惆怅,腰伤反复发作,真真碍事。
正说着,又一阵脚步声缓缓走近。
“把经书捡上来。”
是卫柏!
“是,”即刻有人翻身下水。
顾雁愕然回头。
果然是卫柏!
今日他一身束袖劲装,手扶腰间长剑,端的是英姿勃发。他走过严义和另一名侍从,来到她面前。
他怎么也在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