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好缩到路玉白身旁,像个和大人出街的小孩儿。
路玉白一哂:“你没来过夜市吗?”
江源局促地摇摇头,又补了句:“我小时候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,农村没有夜市,而且我妈也不喜欢让我吃这些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走过几个摊位,路玉白买了串冰糖草莓,递到江源手上:“吃吧,这儿的草莓个头很大,也很甜。”
江源接过,试探地咬了一口,草莓酸甜的汁液在他的唇舌之间爆开,他骤然睁大眼,惊讶道:“真的很甜诶?路老师你经常来吗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路玉白轻笑,“我本科也是在A大读的,那会儿还是个二流子,没事干就跟白舒他们一块儿飙车来这儿。”
“刚刚那个卖冰糖草莓的叔,我跟他一来二去熟了,他每次都给我最甜的那几串,要是换你去,他保准给你酸的。”
江源笑出了声,又回头看了眼卖糖葫芦的商贩,总觉得原本看起来朴实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奸诈。
晚风逐渐凉了,吹起两人额前的发丝。
逛了半条街道,路玉白领着人走到一处烧烤摊前,他随意地擦了下板凳,又给江源把板凳擦干净,两人才一同坐下。
“有什么忌口吗?”路玉白动作散漫,拿着菜单望向江源。
“不吃内脏,别的都好。”江源说完,拘谨地把手放在膝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