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耍流氓。”江源小声怨怼。
“哪有。”路玉白挑眉,“我是给了钱的好不好?这能叫耍流氓吗。”
“嫖娼的金钱交易是不受法律保护的。”
路玉白闻声淡笑,顿了片刻:“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?我还以为最多算是金/主和小主播。”
“……”
江源咬着唇角不想和他多废话,视死如归般地脱掉下半身最后一点布料,两条腿赤条条地露在外面,上身轻薄的布料遮不住羞耻的部位,显得欲盖弥彰的性感。
“再骚点,乖乖。”路玉白心情愉悦地瞧着屏幕。
“不准用那个词形容我!路玉白!”江源羞耻到极点,夹着腿嗔怒。
“行,再放浪点,可以吗?小主播。”
“……”
江源向后仰着身子,手指摸上干净的玉柱体,一边轻动一边低声喘息。
“唔…哥哥,喜欢吗?”他跪仰在床上,从胸膛到小腹间的肌肉都是紧绷的,流畅的曲线轻微颤抖着。
“喜欢。”路玉白的声音也染上情欲,他仰头露出滚动的喉结,手指往身下探。
“啊……哈,哥哥。”江源眼神迷离,手指上沾满了稀薄的液体。
夜晚万籁俱寂,只剩江源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,他眯着眼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舌尖微微伸出,急促地低声呼唤。
“宝宝……宝宝。”
路玉白早已出戏,跨越几千公里的距离,对面是他触碰不到的爱人。
江源眼尾流下一滴泪,尖叫着泄出一股浊液。
失神的间隙,路玉白手指抚摸着屏幕,亲昵又爱恋道:“我的小源宝,小狗的爸爸很想你。”
“不许占我便宜。”江源声音虚脱,没有半点攻击性。
“你不也是小狗的爸爸吗?”路玉白温声低笑。
“也对。”江源抽出纸巾仔细地擦手,随口问道,“你在做什么呢?这么晚了还在书房。”
路玉白轻呵一声:“爽完了才想起来关心我?你自己说是不是渣男行径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爽完。”江源不好意思嘟囔了句,“也没有很爽。”
“噗嗤。”
对于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行为,路玉白不做评价。
他叹了口气,把摄像头对上电脑屏幕:“最近在试着接手家里公司,没想到东西这么多,看得头都要炸了。”
“你说那些电视剧里,霸道总裁不都只用包小明星和花钱吗?怎么到我这里连财务都要我自己算?”
江源诧异地睁大眼睛:“哇,白哥,你终于要回家继承家业了?”
“也不算,就了解一下。”路玉白撑着下巴,“我爸确实也不年轻了,况且试了这么多天,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抵触。”
我赌赢了 他攻击性真的很强
接连几天比赛,几人破五官斩六将,总算到了决赛当天。
现场人数比复赛翻了一番,放眼望去几乎黑压压一片,这场比赛只剩下了江源的队伍,还有一队同样来自帝都的大学。
两所学校师资力量都属于国内顶尖水平,唯一不同的是A大倾向于文科,而另一所大学倾向于理工类。
休息室里。
江源捧着半杯热水,小口嘬着。
于松梓裹着一件亮橙色的羽绒服,热锅上蚂蚁似的反复踱步,陈逾被吵烦了才一把将人按在沙发上:“别影响我心态。”
“啊!呜呜呜我好紧张。”于松梓哭丧着脸,眼睛水汪汪地望着陈逾。
陈逾没说话,只是揉了揉脑袋安抚他。
“又不是没参加过全国比赛,至于吗?”
“至于……大哥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