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形容得太生动,江源甚至都已经脑补到画面了。

“算了。”江源沉默了一会,“就这样吧,我带上学生证,应该能证明我成年了。”

路玉白忍俊不禁:“行了,先走吧,剩下见了面再说。”

两人从单元楼门出现时,车里的司机显然松了口气,他下车刚准备迎接路玉白,就听人语气不耐道:“我看在你打工也不容易,你再把我家那套带到外面来,我保证下次没这么好说话。”

“少……额路先生。”司机讪讪地直起身,“那你们先上车吧,后座小桌板上给你们准备了早餐,先垫垫肚子。”

早餐还是温热的,江源塞了两个小笼包后,乖巧地坐在后座看风景,座椅靠背后面还有几包薯片,江源憋了半天还是破了功,释然地吞了半包进肚子。

直到车拐进庄园大门,江源才收住动作。

他呆愣愣地看着窗外华丽的建筑,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路玉白:“哥,我以为你只是普通富二代,没想到你是皇亲贵族啊?”

“……”路玉白轻声笑骂,“皇你个头,真就普通富二代。”

“别谦虚。”江源一副懂了的表情,“我已经看穿你的伪装了,原来我是嫁入豪门不知自的单纯男大学生。”

“呵。”

路玉白手臂搭上他的肩,不轻不重地捻他的后颈,提小猫似的轻笑:“我啥时候说要让你嫁给我了?想这么远?”

“……”

江源脸倏然红了,躲闪着不和他对视,半晌嘟哝着问:“你不和我结婚吗?”

他语气软糯糯的,像是询问又像是埋怨,小眼神怨怼地盯着路玉白。仿佛如若他嘴里说出半个拒绝的词汇,下一秒蓄积已久的眼泪就要泛滥成洪水,把他生吞抹净。

路玉白一哂,也不在乎前面还坐着人,直接把江源抱到腿上:“娶,怎么会不娶你,你都让哥哥睡了,不负责那不是渣男吗?”

“……”江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骚话堵得哑口无言,连忙抬手捂他嘴巴,“你怎么嘴巴没个把门的!”

路玉白看他被逗弄得一脸羞红,还抬手指拨弄他的耳垂,没几下就红得滴血似的。

“这都多久了,还怎么不经逗?”

“……”江源压根不想理他。

“今晚在我家睡吗?我房间有个很大的落地窗,我们可以在……”

“路玉白!”江源忍无可忍,腮帮子鼓得像条红色生气鱼,含羞带怨,“你怎么在哪里都能耍流氓啊!?”

“不好吗?说明我适应性强,能坦然面对一切恶劣环境,这种坚韧的好品质你也该学习一下。”

这话江源光听都觉得不要脸,他没好气地瞅了一眼,转过头不再看他。

“你不认可我的观点?”路玉白笑笑,“那你说服我,我顺便看看你辩论队都学了什么东西,按理儿来说,你现在应该听牙尖嘴利的。”

“滚。”

路玉白逗弄够了,车也稳稳停在别墅门口,门外没再站了一排佣人,路玉白牵着江源从正门推门而入。

路眠正坐在客厅里,手上捧张报纸,戴着一副圆框眼镜,煞有其事地泛读,他抬眸扫了眼江源和路玉白,才放下报纸语气悠悠道:“回来了?”

路玉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:“您能不装这个逼不?你啥德行我还不知道,抱个报纸都是反的,看天书呢?”

“……”路眠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
他深吸口气,朝江源招手:“江源是吧?过来坐这,路玉白你滚吧,不想看见你,碍眼。”

江源被这父子的相处模式惊得哑口无言,愣了片刻才坐到路眠旁边。

路眠从头到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