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儿?不会是元宝生病了吧?严重吗?”江源忧心忡忡,手指又扒拉上路玉白的衣服,“别闷着啊,快说快说。”
“我家门钥匙丢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源一副看二愣子的表情看他,欲言又止道:“你不是录了指纹解锁吗?”
“哦,那就是我指纹弄丢了。”
“?”江源现在是彻底弄懂了,他就是在没事找事,刚准备转身离开,路玉白立马拉住他。
“说着玩的,真有个正经事找你。”
“快说。”江源不情愿地扭头,“再骗我,我这周都不回家了。”
“嘶,老婆脾气真够大的。”路玉白狠捏了一把他的脸蛋,“跟谁学的?不回家了流落街头还是回娘家?”
“回、回你个头。”
“是这样,我跟我爸说了我们在恋爱的事儿,他想见你一面,你愿意吗?”路玉白讨好似的询问,手指轻拢慢捻地揉弄他的耳垂。
“见不见公婆,我的漂亮媳妇儿。”
江源愣得眼睛睁大,结巴道:“你爸爸?要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路玉白凑近他的鼻尖,“不愿意吗?”
“没。”
江源咽咽口水:“应该是愿意的,但是我得做个准备先,这不是小事,得慎重对待。”
“好啊。”路玉白终于舒眉笑了笑。
好几天没见面的两人像是夏日灼烈太阳烤灼过的干柴,随便一点触碰就燃起来,江源手指拽着路玉白内层的衬衫,手指抠进他胸口前的口袋里。
“亲我一下。”江源声音小到路玉白甚至怀疑是幻觉。
“嗯?”路玉白挑眉,“没听清……唔。”
江源踮脚直接咬住他的下唇,舌尖顺势舔进他的唇舌之间,小心翼翼地吮吸着,他闭着眼睛,水声里还有止不住的低声喘息。
良久,江源脚踝发酸,下巴抵在他喉结前:“等我,我周末就回家,好不好,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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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连着熬了好几天夜,几个人都没有刚来的精神气,躺靠在椅子上,脸上的怨气下一秒就要冲破昏暗的办公室,淹没整个雨蒙蒙的校园。
江源揉着太阳穴,眯着眼看手里的一份辩论材料。
“啪!”
一声书本落到桌上巨响,剩余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于松梓。
“忍不了了。”于松梓仰天叹气,“我一分钟都忍不了了,再看下去比赛还没来我要先去了。”
陈逾少有的没怼他。
毕竟几个人都是真累了,要是平日还好,偏偏现在是周五下午四点,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好好休息,在浴缸里泡一个舒服的澡。
没人能抵挡住诱惑。
“源儿,晚上要不要出去一起吃个火锅?”于松梓偏头问。
“火锅?”江源笑着摇头,“算了,路…白哥在家等我呢,你懂的,我再不回去他要闹脾气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于松梓干笑一声:“呵,没想到,白哥平时在实验组和汇报会上跟恶魔煞神一样,私下是撒娇粘人那一挂的?”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江源认真想了下,“他应该算是很温柔的那一型。”
虽然有些方面并不温柔。
于松梓被哽得不轻,满脸狐疑道:“温柔?你确定?”
他脑补了一下路玉白戴着眼镜,要笑不笑地站在实验组讲台上,指着多媒体上最醒目的一行数据说:“这种数据你都好意思交上来给我看,当我没有脑子还是你真没有脑子?”
这种人,和温柔到底哪里沾边?
情人眼里可以出西施,但他妈不能把母夜叉也看成西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