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走肉罢了。

他虽难以接受，但也不得不接受。

所以，无论在哪一方面，他对谢清知都格外纵容。

可伤口即使愈合，也有丑陋的疤痕存在。

那时的小清知，永远留在了江南，留在了过去的岁月……

蒋勤径拿谢清知没办法，只好将怒气收回，哄孩子般，把声音放软。

“罢了罢了，不说你了。只是，万万没想到，他们竟拿你跪在蒋府门前说事！”

蒋勤径越说越气，略微浑浊的眸子中是不屑隐藏的愤怒。

“当年之事难言，既不能解释又难以辩白，你可有想好要怎么做了？”

谢清知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