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在堪堪止住脚步。

他眼尾带着迷人的艳红，也不知是被酒水激的，还是被气的。

两人无声对峙了许久，直到起伏剧烈的胸膛慢慢回归平静，谢清知才重新开口。

“陛下醉了，回去歇着吧。”

谢清知已经懒得同江泽渊掰扯了，留下一句话就要上岸离开。

可江泽渊始终是江泽渊，从来就没有识时务过。

他上前一步拽住要离开的谢清知，往后一拉让人在水里踉跄一下才勉强站稳。

“先生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，今日这事过不去，永远都过不去。”

江泽渊说着，把人往后拉，直到把人抵在冰凉的石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