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直逗弄他。

他想把打扰他的东西推开,可身子就像被禁锢在原地,怎么也动不了,醒不来。

直到挑弄的动作越加放肆,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,难以启齿的反应。

再然后,欲望被发泄。

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却还是精疲力尽。

这样的竭力感熟悉至极,把他的意识一点点往深处拉,往过去拉,直到把他拉到所有冤孽开始的地方……

“先生?先生?先生!”

声音渐急,把越飘越远的思绪强硬拉回,谢清知抬头,对上一双带着嗔怒的黑眸。